轻,我还有无穷无尽的希望。
对正东的恐惧和对刘宇宙的过敏反应在两三天之内就消失了症状,比较可怕的后遗症是我一气之下染了的头发,对染发剂的过敏倒让我在医院里打了好几天的吊针……,失去理智的人果然会忘乎所以,这就是忘乎所以的代价。
我一向不知道自己居然也可以对爱情很洒脱,当初为了秦锐的痛苦似乎是一种不成熟的浅薄,其实他是个对爱情专一的人,只不过他和我一样爱上了一个天真的梦。
严格的说,我也不怨恨正南,他依然是我春闺梦里最牵挂的人,只是他的爱和不爱都太迂回,我穷尽了自己的愚昧也没能真的走到他身边,我太天真,他太谦让,让来让去的结果我只希望他至少能真的快乐,成全是一种美德,我不算是太坏的女人,祝福的雅量我还是有。
于是我真的成了一个快乐的女花农,不过我是个非常醒目的花农,大多数的花都比不上我的鲜艳,因为我比所有的花都更色彩纷呈,雷子对我的新造型大肆攻击,说我在配色方面颇有怪癖,居然能把这么许多种奇怪的颜色搅在一起并且让它们变的更奇怪……。
我对他的评价报一一笑,声色犬马,胭脂水粉,红颜白发,枯骨烂肉,这些东西哪一样不是身外的表象?
以前我打扮自己是为了娱己娱人,现在我改变自己只为了娱己,至于别人,欣赏我的我感谢,鄙视我的我也觉得他们有道理,审美观上的不同很平常,不必批评别人。
爱情上的失意改写了我事业上的低落,鉴于我对工作投入的热忱,雷子主动提出要和我合伙开拓新市场,于是我从花圃的员工一跃成了雷子的合伙人,从这点来看我算是塞翁失马,后面还是有福的。
刘宇宙照样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拉我去泡酒吧,我也照旧老着脸皮耍赖装穷在他那里白吃白喝。
正东的转变比较大一点,大概是我之前说的不想见他有点伤人,打那之后我真的鲜少见到他,偶尔在刘宇宙的酒吧里碰到,他的尴尬倒让我觉得在一场情殇里成长的痕迹原来如此明显。
我的乐观安了他的心,正东很快恢复了照旧的嚣张跋扈,对我的态度照旧的耐心十足,“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早晚会觉悟!”
他说的肯定,我听的窝心,未来是一个迷宫,谁也不知道到底会走上哪一条路,我不想再给他错觉,也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我爱的人是孙正南,以后爱不爱很难说,不过现在还是很爱他,你最好去找个能对你大喊‘我爱你’的人,那才是你需要的。”
“我又不是泰山,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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