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redroseisblossoming。(一朵红玫瑰正绽放在雨中)
我喃喃的念,刘宇宙静静的听,画里的武娜真象是正南形容的玫瑰,娇艳迷人惹人心疼。
看了看刘宇宙,再看了看手里的素描,“刘宇宙,放心,我不是周俞,武娜也当不了诸葛亮,能不能说说这画和文件你从哪里拿来的?你该不会是去入室行窃了吧?”
我还有心思和刘宇宙开玩笑,人果然是一种皮厚肉糙的动物,任何打击第一次都会让人觉得震撼,第二次会让人觉得难过,第三次也许会有点遗憾,等到有了更多次之后打击造成的破坏就会越来越微不足道,人的抵抗力大概就是如此被造就的。
“手机是他自己拿错了,信封和文件都是我洗衣服的时候从他外套里掏出来的。”刘宇宙的口气真的很闷,我离死还远,倒是他看起来愤愤不平气闷欲死。
我再翻了翻文件,上面没有日期,信看来也不是打算邮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