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最大的音量对他喊,“他非要说这么明显的谎话,我能吃了他还是能拆了他?”
被我吼的发楞的刘宇宙半晌挣脱了我的手,无奈的翻着袖子来擦我的眼睛,“木头就是木头,朽木不可雕也,拆他干吗,直接甩了他!”
眼泪还没擦干我又被他逗的发笑,“谁甩了谁?现在明明被甩掉的人又是我,老兄。”
刘宇宙把地上的机票捡起来唰唰几下撕成废纸,随手一甩碎片满天飞舞,“那我替你把他拆了,不许哭!为块木头哭什么,你不是最小气最爱钱吗?你的眼泪到底值不值钱?”
我手一指他的鼻子,“连你都欺负我!”
貌似指责的话里耍赖的成分实在是太明显,于是我们两个都笑了,刘宇宙唉声叹气的伸出狼爪扯我的头发,我胡乱抹着脸上的眼泪躲他,最后他把我拥进怀里哄,我却突然没了眼泪,讶异于自己的平静,我反倒伏在他肩上笑了。
过了十二点,又是新的一天。
新年越来越临近,离年三十不过还有三天的时间,即将敲响的新年钟声似乎也将是我和正南爱情的丧钟,水平线上,正南的心与我背向而行,我们之间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一场戏,每当我走到最接近他的地方,他就会转身离去,同一幕戏,我好象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蹩脚演员。
窝在沙发里,我靠着刘宇宙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他仔细的把我渐渐长长的头发编成一条短短的辫子,电视里播放着我们都没心思看的连续剧,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些声音,让那些声音把两个人之间缓慢滋长的情愫悄悄的掩盖起来。
时光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河,不声不响把我儿时憧憬的爱情送到眼前,又在俏无声息的流程中稀释了这份爱的浓度,正南的爱情象河水一样从我指缝中流逝,最后留在我手心里的,仿佛只是一抹水渍。
我转头看看全神贯注在我辫子上的刘宇宙,嘴角不知不觉的勾起了一个微笑。
告诉她
正南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我正倚在窗前听着一首老歌,夜已经深了,窗外的世界被雪涂抹成无暇的银白,雪光透进没拉的窗帘让房间里的一切都纤毫毕现,正南随手按开的灯却反倒闪盲了我的眼睛。
我揉着眼睛适应着刺眼的灯光,明亮的灯光下高大的正南站的离我很远,他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不能决定要走过来还是从房间里退出去。
“嗨,夜游人,欢迎你回家。”我懒洋洋的对正南笑,等待让我觉得疲劳,我只是等了一个晚上,而刘宇宙的母亲这样等待了半辈子,我不禁想问这样的等待究竟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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