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x:矜婕,矜婕,试问夜几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独上Inter,不知心恨谁?
我心里一阵惆然,宋时柳永一句“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教我愁肠百辗,当时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而我恨其触疼我心,拒不和词。而这多年后的Phoenix,不但与我谈诗论词,且直试我心。唉!孽缘!
自此与Phoenix日夜网上题新赋,一时不见那ID,竟“芳心是事可可”。
妖精虽聪明,终有不及之处。我的电脑经我累日折腾,不知何故频频死机,辛苦码出的诗词辞赋也丢失不少。我想,这无生命的物体或是染上病毒了。找了些金山毒霸之类来杀毒,情况未改良。此时竟连字幕也显示不出。如今我一日不见Phoenix,如隔三秋。这却如何是好?
想起了子凡。子凡是软件工程师,想必他可以帮我的忙。
一个电话招来子凡,看他大汗淋漓忙碌半日,东调西测后,电脑恢复良好市民状态,大喜,赠了他白开水一杯,送客。
不要怪我的没良心,妖精本就是没心没肺的。现在我的兴趣全在Phoenix身上。
如同所有平常人的网缘一般,我和Phoenix终于要见面了。见面的地点定在一个风清月朗的夜,一间幽暗迷离的酒吧。我坐在吧台旁转弄着手中的杯子,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美人弄酒杯,深坐蹙蛾眉,不知心恨谁?”
他来了。
抬头望去,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身材高大,五官端正,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男子的韵味。Phoenix,他没有教我失望。
我们喝了许多酒,Phoenix一杯杯劝我喝。我们还摇色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我输,于是又罚了更多的酒。
我的脸火一样烫,我上洗手间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脸颊娇艳似花。唉,倘若我的唇也能这样就好了。可我的唇是没有颜色的,我只靠口红支撑它的红润。
最后Phoenix扶着我走出酒吧,我咯咯地笑,今晚好快乐啊!
然后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Phoenix我到了一所陌生的屋子。
清寂,风幽凉,Phoenix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这是怎样漂亮的一座房子啊!宽敞、高雅、舒适,且满屋的鲜花,各式各样的鲜花。
我一进去就倒在花丛里,妖精眯着眼对不死鸟娇笑,“这是哪里?这里为什么这么多花?”不死鸟关上门,含笑走来,把脸趋近我,暖昧低语:“这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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