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晓人类之间的分歧。妖精是没有国籍的。
子凡却是中国人,且是极富正义感使命感的中国热血青年,他自豪地认为五一期间摒弃风花雪月他做了一件意义重大的事,给予国际强权主义迎头一击。他甚至固执地等着妖精的赞可。
两种不同的思想碰撞,剧烈碰撞,激出的火花燃尽了妖精心里最后一点爱意。
我觉得我和子凡真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
不带一丝感情地,我淡淡地说:“若你能令我的唇重着颜色,不需任何化妆物也浑然有色,我便相信你是真情,接受你。”
子凡呆住。
我花瓣一样的唇隐约映在屏幕上,姣美娇柔,然而,白得近乎透明。无半点脂粉的素脸在漆黑长发映衬下,诡异莫名。风自窗口吹来,扬起我的发,其中一根轻轻一飘,飘落子凡手上。我的声音如我的眸子一样冷,“你走吧,没有想到令白唇回艳的方法之前不要见我。”子凡后退两步,欲语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是的,谁会有这方法?我不过给了子凡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扣。
子凡失意离去,持着我那根发丝。他走后我感到一阵轻松。妖精,不要那些沉重的感情!
我继续我纸醉金迷的生活,吃喝玩乐,极尽魅艳手段诱惑不同的男人,在最后一刻又脱身而去,看他们倏然失落的种种模样,怡然大笑。时间飞快地流逝着,我在一个地方每呆一定时期,当看见周围的人纷纷衰老,便悄然离开,到另一处寻觅新的动感新的刺激新的快活,人们没有发现我的异处。
许多许多年了,又过了许多年,美国总统已不知换了多少届,北京申奥已放入历史书让小学生背,安南早经作古。我在碌碌红尘中继续游戏人生。浮沉千古事,谁与问东流?
这一日,我在迷离酒吧中用迷离的媚眼又盅惑住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男人,看起来也很有钱,开着宝马,戴着劳力士金表,请我喝XO。后来我们决定开车出去看月亮——谁知道那灰蒙蒙的天月亮会躲在那片云层后?到一处草青花香树婆娑之所在,停车坐爱枫林晚。突然灰蒙蒙的天倾下滂沱大雨,其时我们正在树丛深处谈心,距车子较远,待奔回车内,已雨湿衣襟。我掏出纸巾擦干脸上雨痕,想起梅花妆经一塌糊涂,便顺着雨水洗尽铅华。英俊男人把手伸来扳过我的肩,低头欲吻我,忽然停住,眼睛里惊异一片,他猛地向后急退,颤抖的手指住我,叫:“你的唇,你的嘴唇,怎么什么颜色也没有?”我轻轻笑了,无颜色的唇便微微由两边往上翘,“很奇怪吗?这样不美吗?”英俊男人惨呼一声,这个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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