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种手段;她无法想象工作对我而言肩负着那么重要的意义。
于是她将自己的深深爱意通过每晚准时提醒我睡觉;不厌其烦的对我解释工作只是谋生的手段;以及天天目送我离开的背影来表达。我真切的感觉她拳拳的爱子之心,我无法拒绝她对我如此的关心却又难于向她解释我的想法,我感觉自己背负着一个越来越沉重的十字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人在自己感觉无法承受巨大压力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往往是朋友,于是在一个炎热的夜晚我约了杨宏军喝茶。“雅仕居”昏暗的灯光正如我压抑的心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始终是我一个人在那里抒发着自己的压抑,杨宏军则始终坐在那里默不做声。
当第二壶茶也见了底儿,我终于忍不住了:“大杨,你倒是发表点意见啊,我在火里你在水里呀!”
杨宏军终于开口了,还是一贯的慢条斯理:“这个,让我不好说啊。”他顿了顿,习惯性地推了推那付黑边眼镜,继续说:“从理智的角度,我同意你要搬出来单独住的想法;但从感情的角度,我觉得这样做,对你妈是一种伤害,毕竟她是希望你在家陪她一起的。”
“我也知道,这样做她肯定不高兴,可是我觉得这样压力实在太大,我已经试着沟通了很多次,结果都失败了,感觉真的有代沟。”我无奈的说。
“那剩下只有一种办法。”他的眼里有一抹得意,故意停顿下来。
“这当口你小子还吊我胃口啊!?”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那你听好!”他丝毫不顾我那要杀人的眼神,继续慢腾腾地说:“那就说上班太远,想租个近点的房子,不就行了?”
“嗯,这样也成,我试试吧。”在得到杨宏军的肯定回答之后,我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对于大杨,我真的是心存感激,我和他之间的友情就像兄弟一般,我们就像两根互相依靠的梁木,在平时不显山露水,但在对方需要支持的时候就变成坚强的支柱。
与大杨分别后,回家的路上心情已然渐渐轻松,我不禁哼起了谭咏麟的“夜未央”:“轻轻踏在月光里,好像走在你的心事里,那年黯然离别后,再也没有人与我同饮”。
果然不出大杨的所料,和母亲一说以后,虽然她很是舍不得,毕竟,我刚刚从小城回来也不过半年,现在又要独自去谋生;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她知道,我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也应该自己承担生活的责任。
于是在大杨的帮助下,我在公司的附近又找了一个临时住所,但此刻的心情却是轻松而又对未来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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