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声时而平淡如流水,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这美妙的旋律悠然回荡在万籁寂静的黑夜中,那旋律中的哀伤再再地诉说着弹琴之人的无限苦痛。
亭外一隅,赵仲御与他的随身护卫影静静地聆听着这宛如天籁般的动人琴声,深深感受着弹琴之人的无尽哀愁,直到琴声渐止,赵仲御示意影留在原地后,自行步入小亭内,望着端坐在琴案前的蓝绮云,此刻的她面容绝美,长发及腰,一袭素净的白衣衬得她更飘逸脱俗,再次见到她身穿女装,以原本绝美的面貌示人,他的目光中多了抹深情,随即轻声赞道:“云,你吹奏的笛声宛如天籁,想不到你弹的琴更是动人心魄,让人如痴如狂!”
瞧着眼前英俊潇洒、位高权重的紫衣男人,蓝绮云并不为意,只是客套地回了句,“谢过王爷赞赏。”
“叫我仲御。”没有在乎她有没有行礼,也不介意她淡然的态度,赵仲御只是不高兴她称自己为王爷,她曾经允诺过叫自己的名字的。
她并不回话,站起身,步入庭院中,仰望着天边那如钩的弯月,她淡淡地道:“仲御,己经三更天了,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一样么?”赵仲御走到她身侧,凝视着她绝美的侧脸。
“唉!”她轻叹,“我在想他。睡不着。”
“我在想你。睡不着。”知道她想的是冷漠残那个毁了容的男人,赵仲御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要想我,我不值得你如此对待。”她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淡然。
“不,你值得。”赵仲御的眼里多了丝沉痛,“云,尽管你可能早己经是他的人,但我还是放不下你。”
如果她与冷漠残不是第一次苟且,那么她早己非清白之身了。可是他赵仲御是她的什么人,她做什么事,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明明知道一个非清白之身的女子没有资格做他的王妃,可是要放弃她,却是比死还难,唯有痛心地接受。
她没有解释她与残之间仍是清白的,只是按着自己的心意说道:“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他的,都属于那个叫冷漠残的男人。”
一抹一直藏身在暗处的黑影听到她的话全身一震,心中无限沉痛,云儿,你看不清站在你眼前的赵仲御是个位高权重,潇洒俊逸的优秀男人吗?何苦要抹煞自己的清白,我这个鬼脸废人不值得你如此对待呀。
听闻她的话,赵仲御的心仿若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痛彻心扉。他双拳紧握,冷冷地道:“可是冷漠残却将你让给了我。你的人,你的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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