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送了九种财物,每一样都是九箱,代表着天长地久。”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好,蓝绮云眼中闪过一抹感动,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着该不该收下这些财物,半晌,她无耐地道:“洪叔,将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少爷,您不多考虑一下?”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然不是君子,但若收下如此贵重之礼,我岂不是默认成为瑞王妃了。罢了,按我的意思去办吧。”
“是,少爷。”
万千财富,亦比不过残在我心中的重要,蓝绮云留恋不舍地瞧了眼满室价值连城的珠宝,便跨着疲惫的步伐走回自己房内。
窗前月下,烛火摇曳,蓝绮云执起笔,笔尖轻轻游走于空白卷画之上,不久,她放下笔,指尖轻轻抚过画中那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轻声叹息着,“残,我找了你一整天了,你在哪呢?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苦,找你找得好累?”
画中的男人自然不会回应她,但是隐身在暗处的男人却在心底默默地道:云儿,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啊,你在找我,你可知,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却不敢现身见你,我也好苦,我也好痛!
画毕竟是画,怎么会回答呢,蓝绮云幽幽叹息一声,转而静立窗前,遥望着窗外的明月,突然一阵心酸,“残,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两行清泪自她洁白的面颊缓缓流下,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不知静立了多久,她实在太累了,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在她睡着后,一袭黑衣的冷漠残出现在她身后,为了防止她突然醒来,他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得更深沉。
“云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轻叹一声,抱起睡梦中仍旧梨花带泪的她走到床沿,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为她脱去鞋袜,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后,转而回到窗前。
他的目光看向她适才作好的卷画,只见画中皓月当空,一名脸上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对月遥望,而在男子身后不远,一名妙龄少女痴痴地望着男子孤寂的背影。这画中之人便是自己与云儿啊,这是云儿两年来一直在守望着自己的画面,云儿是何等的用心在作这副画,让他深切感受到画中的自己是那么的孤寂,云儿是那么地深情,那么地无耐,在画的右上角处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更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轻念出声:
云本真心空对月,
爱若悬丝惊添变。
漠问君心可有卿,
残影如风轻摇曳。
冷漠残嗓音低哑地念完,激动地重复着每句诗的头一个字,“云爱漠残,好个云爱漠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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