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房堂弟。”
“是吗?怎么说?”
“刘得贵确实跟他妹妹说了‘只要你能想得出的,这世上有的,我都给你买’这句话,”乡亲们瞪大眼睛看着我等待下文,“但他接着说‘但你结婚前必须先跟我睡一觉’,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说完,扔下一片“唏嘘”声,拿着饭碗向家走去。
身后又隐隐传来:要说吧,这有钱人做事和没钱人就是不一样,与众不同。我突然想笑,又感觉很累,一阵浓浓的倦意袭来。
下篇
没过多久,班里又换了班主任,还是由原来的那个班主任担任。
这位老师,也就是班主任,已在我的叙述里出现几次,却一直没提他的名子,仔细想一想,他应该姓赵。按说,一个班级的老师频繁调换对学生十分不利,但学校不管那么多,学生更管不着那么多,互相睁只眼闭只眼,也习惯了。
赵老师教三门课程:政治、体育和音乐。如果冒然听到一个人把这三样集于一身,一定会认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其实赵老师是揉合在一块然后有重点地教。譬如音乐,他就象教政治、体育那样去教;而教政治、体育时,就跟音乐一点边也扯不上。不过赵老师是个正直的人,除了他教的课程,学生们还是蛮喜欢他的。
随后,开始了期终考试,师生进入战备状态。
那个下午的第二天,张燕没来上学,我象失了魂儿一样混混沌沌,狗子他们找我玩也没有心思。直到星期二看到她,才算稳了下来。上课后她小声说了句“没事儿”,到底什么没事我不清楚,不过心倒是放下了。
从那时起,张燕每天都好象很高兴的样子,蹦蹦跳跳,见人就迷迷样笑着,搞得所有男生眼睛发直。她不怎么和我说话,再不象以前时不时为了课桌上的“三八线”争吵,却时常冲我莫名其妙地笑笑。她以前笑我不在意,但这时她每一笑,我都止不住“怦怦”心跳。有时她会把一些零食和香烟塞进我的书包,等我发现看她时,她眼望别处装作没事一样,或者“扑哧”笑一声。有时我想悄悄抓住她的手,她总能乖巧地躲过去。如果抓住了,她就让我攥一会儿,然后猛地抽回,把手放在课桌上,让我恨得牙痒。
那天,我们精疲力竭地爬起来,张燕说:“我想洗洗澡,我还从没在河里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