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偏偏用他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郁艳……”关和运的呼唤声混合着宠溺与微微的责备,“这样做太失礼了。”
“是他不对吧?”萧郁艳嘟着嘴,瞪着前方的背影,声音大到革明颜想不听到都难。
“这次应该不算。”关礼运静静开口,没有任何偏袒,“真心想责怪,也是在五年前——”
“礼运!”她拔高声音叫他。警戒的模样像只竖起全身猫毛的猫咪。
“怕他听到吗?”反较关礼运一脸轻松,“横坚都是分手的。早分较之晚分,受的伤害会少很多。”
“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当年的提议人不是你吗?”萧郁艳的脸色出现从未有过的正经。
“那只是一场玩笑,只是为了让你恢复继续生活的勇气。”关礼运意外地说出事情真正的内幕。
闻言的萧郁艳愣在座椅,无意识地把玩着手边桌布的流苏,“为什么不早说……”在她还没有越来越在意革明颜存在的时候说?甚至革董还半强迫她搬去与革明颜同住?
“希望自己疼爱的孩子幸福,是每对父母的期望吧。”关礼运低低地诉说着,平静的神色中有着落寞,“五年前看到你为了‘他’耗尽所有精气神,被父母赶出家门后仍坚持生下阳阳,我们口里说着不值,其实比谁都心疼你的付出。虽然提出让你玩弄‘他’的感情当作对‘他’的报复这个建议,但我们的私心里仍希望你们有机会在一起。
“所以那一夜你不阻止我?”实在难以相信成熟年长的男人们的复杂心思。萧郁艳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反问他。
关礼运当然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夜,“没想到会被涌涛和我反将一军吗?”
萧郁艳静默许久后,才不甘心地点点头。
“结果变成这样,你对他的感情呢?仍然爱着吗?”关礼运感兴趣地凑近她,轻声问道。
她扭开脸,咬着下唇。慢慢地,一股红潮由她的双颊向下巴、颈项漫延。看得关礼运无声地笑开了。
正当他们这边达成某种共识时,却有某人凶神恶煞地冲向这边。
“谁?那个人是谁?是阳阳的亲生父亲吗?”革明颜捶着桌面,怒气冲冲地朝两人喊。
糟了,谈得太过投入,忘记他还在旁边偷听!萧郁艳与关礼运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一个问题——
难道谜底要提前揭露吗?
看在革明颜的眼中,两人不说话的态度几近默认。他更加自信自己的答案,声音更大地嚷道:“原来我这几天的醋都是白酿了。真正的情敌根本不是你!”他挑衅地瞪着关和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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