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开始有感觉了,医生说恢复的挺好,首先不会终身残废了,谢谢你们的关心。”
“那就谢天谢地了,那天听刘所长说你出了事,把我们三人难过了好几天。我们还骂现在咋尽好人出事。”说话的是冀红红,是个脸白白的,眼大大的,圆圆胖胖的女子,看起来就很活泼。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命中该有的一点小灾难。”方明笑着故作轻松地说。
“这还叫小灾难,这祸就够大了。”晓敏不满地说。
“就是,这么大的难还说小,再往那大呀。”冀红红附和着。
“不过有时啥事都是命,好了以后肯定后福无穷,就安心养病吧。”这是个中等苗条身材,看上去文静,脸上有一种忧郁但不失娇媚的女子也跟着附和,她是朱思雨。
稍坐了一会儿,三人硬是给留了三百元走了,并一再说想吃点啥打电话,让服务员给送过来。
人刚走,晓敏就酸酸地对齐、刘二人说:“看我们方明人缘多好,三个俏寡妇还惦记着又送花又送钱。”
“哪里是我的人缘,这是我们刘所长的人缘,不是刘所长常领我们去三寡妇饭店吃饭,三个人我一个也不认的。”因这三个女的两个是离婚的,一个是死丈夫的,所以背后人们不说梅雨红饭庄,而称三寡妇饭店,方明也习惯这样称呼。三女绯闻很多,难怪晓敏讲话酸酸地。
见方明转嫁到自己身上,刘建功忙着解释:“那不是离咱们单位近嘛。”
晓敏装着恶狠狠的样子说:“屁大的凤城县,最远有多远,我看你们爱闻骚味才是真的,小心闻不到骚味倒惹一身骚噢!”
刘建功怕越描越黑,就和方明两个姐姐啦起话来。
出事快满一个月,方明的腿仍是麻辣辣、热扎扎,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不过大腿的感觉快下到膝关节。虽然大小便仍失禁,但能感觉到尿意和便意,尿管也拔掉了,输液也停了,医生说可以出院,回家吃些神经和肌肉营养药慢慢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