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机会,各择一条小路,疾奔下山。
待浓烟散去时,早已不见他们的踪影,气得六名道上拿刀剑当杯子摔。
* * *
一场恶斗,耗尽了穆飞烟仅余的精力。奔回到小筑门外,她来不及叩门,已昏死过去。斜阳匆匆向晚,瑰丽的天色,无限奇诡,把死映照如生。意识朦胧之际,有双孔武有力的大手,将她殷殷抱起,转入房中……
穆飞烟全然忘记,她的魂魄曾往阴间地府晃了两晃,幸亏仇雁申及时助以掌力,才得以“重新做人”。
他们是谁救了谁?唉!只要一息尚存,便足以欣喜雀跃,何必计较那许多。
思念的煎熬化成最真实的折磨,抚着她柔美的嫣容,滑嫩的身子,仇雁申才确切明白一件残酷的事实——他根本不能没有她。
如果这女人是他今生的魔障,他情愿一生栽在她手中,也不愿残存独活。
将累垮又伤痕累累的穆飞烟安置于床上,他端来清水取出金创药,一一为她涂抹。幸好伤势都不重,大半只是皮肉之伤。
“申?”自昏暗中复苏的穆飞烟依然惴揣不安。“真的是你?”
“是我!”交缠的十指,久久不忍乍离,仇雁申将她的头埋入胸口,要她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那日恰巧妙善道人闭关,否则万一他执意要求以一命抵一命,怎么办?
“我不能忍受过着没有你的日子。”穆飞烟勉力撑起身子,找到他的唇,饥渴地索吻。
“可我呢?我就能够一人苟活?”要不是她气若游丝,他真会火起来痛打她五十大板,作为警戒。
“没有你活着有什么乐趣?我吃不来别人做的菜,这些天我几乎滴米未进。”她露出可怜兮兮的笑。
仇雁申的手艺堪称天下一绝,品尝过他料理的美食,鲜少有人能不上瘾的。
穆飞烟依恋的,当然不止他超凡入圣的烹饪功夫。若她不爱得那么多,也许就不必那么苦;和无动于衷相比,她居然乐得自熬自煎。一切只为风月情浓。
“原来要我,只是为了解馋。”他拉着她的藕臂,示意她坐到他身上。
“不可以,你身上的伤……”她脸蓦地红到耳背去。
“十之八九都好了,你顺着我就好得更快。”他邪佞地浅笑,固执地要她坐上来。
“胡扯。才稍稍好一点,又想来欺负人。”她笑着轻斥,不得已仍红着脸蛋跨坐上去。
“是真的,不信你瞧。”剥去她的衣衫,按着她的螓首,要她竭尽所能地取悦自己。
“你……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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