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雪凤扯扯他的衣衫,小声地道。「爹,你快救她啊?」
容心蕾一脸困惑的看雪凤和那可恶的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那可恶的男人仰头看着她,嘴角还带着笑。
容心蕾这时已经几乎用光了力气,看他还笑得出来,她气得想插他眼睛。「你快救我吧!」她咆哮。性命关头,她也顾不得其它了。开玩笑,这种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残废了。
他冷腔冷调,一副事不关己道:「我记得已经提醒过妳,下次爬墙时最好先衡量衡量自己的能力。」他一脸淡漠。
容心蕾先是怔了怔,随即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是你?!」她想起来了,怪不得那冷嘲热讽的嘴脸始终令她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你?!」她翻个白眼挫折地大声呻吟。「我怎么那么倒霉?」简直是羊入虎口,自找苦吃。
他眼睛闪烁笑意,她似乎呕得想吐血。他只是讪讪地看她挂在那里,没有行动的打算。
莫雪凤急了。「爹,你快救蕾姨啊?!爹……」
「丫头——」心蕾这回可听清楚了,虽然狼狈的挂在那里,但她嗓门还是颇大的。「妳叫他爹?」她困惑又震惊。「妳爹不是个会打妳的烂酒鬼吗?怎么会……」突然她倒抽一口气,她看见莫雪凤眼中的怯意。莫绍擎,莫雪凤。一些片段拼凑起来,事情登时清楚,她脸色一沉,声音僵硬。「原来如此。」
雪凤心虚地胀红了脸,莫绍擎冷冷地拋下话。「晚点,妳最好跟爹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个打人的酒鬼?嗯?」他瞪着女儿挑眉放话。
唉,天要亡我。莫雪凤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
「现在——」莫绍擎抬头冰冶地凝视容心蕾,他的声音冷酷得教人打颤。「妳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晚了,妳会挂在墙上?」
「解释?」她气愤地倒抽一口气,整个胃燃烧起来。她怒咆:「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你还要我解释?」他真冷血是不?!
她火大地俯视他,愤慨地指控他。「你的血是冷的是不?在这种时刻,亲爱的堡主,你是不是应该趁我还没「摔死」前先救我下来,然后再接受你的「审问」?」她的话令他想笑,但他还是板着脸。
不,事情没那么容易,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解释,他不怕她摔下来,他知道他可以及时接注她,这对他而言一点困难也没有,倒是她的行为必须受点惩罚和教训。
容心蕾气急败坏地瞪住他,他紧绷的下巴告诉她,他丝毫不肯妥协。他扬着眉,双手环抱胸前,高大的身躯懒懒地站在那儿等她解释自己可笑又错误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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