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或欢喜。
他没有心的,容心蕾悲哀地想,她恨自己不能像他那么冷血,啊,她悲哀地在心底深处哭泣,哭自己竟蠢得爱上他了。太不公平、太没有道理了,在伤了心的同时,她才深刻的体会到这胸口发酸苦涩的滋味是爱。
她苦涩地笑了——容心蕾,妳是疯了,妳爱上了他。是的,妳怨不得谁,妳是自找苦吃,自找的!
※ ※ ※
飞云堡园子里,一群婆子和下人们蹲在鱼池旁,围绕着站在他们中间的小小姐,他们个个专注地凝听小小姐说话。
「你们先前都看见了,我爹一发现南院的姨太大不见了,立刻发疯似地跑去找了。」莫雪凤手里拿着一张纸一边瞧着一边分析。「怎么你们几乎全押柳金叶这边的注,真是愚蠢。」她口沫横飞谆谆教训道。「事实证明虽然南院的容心蕾没有柳金叶那风骚的姿色,但是——」她一脚踏在假石上,一只手老气横秋地指着他们,一副小大人模样。「但是——」她突然住口,卖起关子。
下人们纷纷着急地催促:「但是什么啊?」他们苦苦哀求。「告诉我们啊小小姐!」他们可是赌了不少银子押柳金叶当上夫人的,他们可不希望赔钱。
莫雪凤嘿嘿地微笑轻声细语地说:「喏,别说我没照顾你们。当南院的姨太太因为爬墙受伤了时,我爹有没有罚她?」
下人们一致摇头。「没有。」对呀,真是奇怪了。不像堡主的作风。
莫雪凤又说:「她昏迷的那几日,我爹去照顾了几次?」
「堡主几乎都待在南院哩!」又有人嚷嚷。「堡主那几天食欲很差。」更有人诧异地说:「堡主从来没有那么担心女人过。」
最后大家口径一致道:「是啊、是啊,太奇怪了!」
莫雪凤扬扬手里的赌单,摇头叹气地说:「可惜啊可惜啊,你们很多人都要赔钱啦,谁叫你们全听晏总管的话儿,小心他故意诳你们的。」
一群人忙把赌单拿回去清一色改押容心蕾的注。大伙儿正在抢着改赌单时,突然一把娇嗲的嗓音落下。「在玩着什么啊?」
适巧经过的柳金叶将那赌单抢了去,她好奇的瞧了一眼,登时脸绿了大半,莫雪凤嘻嘻地笑着跳起来抢回赌单。一群下人惊恐地躲到莫雪凤身后。
柳金叶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僵硬地对莫雪凤一笑,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小小姐,让下人们赌博不好吧?」竟然全押那姓容的!她硬是藏起冲天的怒火,骄傲地挺直背脊放话。「这儿缺了个女主人,怪不得下人们这样随便懒散,等我当上了夫人,一定要帮堡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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