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就是十年,阿拉斯加揪住他骨子里挑战极限的冒险精神,离家原本只是抗议家人用亲情威胁他,没想到柳岸花明又一村,意外让他成为享誉国际的生态摄影家。
这十年来,阿拉斯加严酷环境雕砌出的雄伟壮丽大地之美、极地恶劣气候下不畏艰苦生存环境的生物,种种令人惊叹的人事物在他的镜头捕捉下,呈现出多样细腻的风貌。
要不是此次台湾生态协会透过种种管道,力邀他回台办展,并藉此机会教育台湾人民保育的重要性,以及介绍他热爱的土地,让位居亚热带的国人了解极地之美等种种诱因,他也不会兴起回家的念头。
他放心地以为已过了十年,他再明显不过的抗议举动已让双方家长死了心,压根儿却从未想过遗留在台湾的荒谬笑话还会有续集,而且是女主角主动发起。
「这不是问题。」王蕾蕾毫无起伏的语调,就像永冻层的气候冰冰冷冷,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要不是她大力赞助生态协会,并透过层层有力人士力邀乔云阳回台办展,这段中断十年的终身大事哪有机会画下句点?
她永远忘不了十七岁那一年带给她的人生转变,长期忍受丈夫花心的母亲选择用自杀来抗议有了权势就忘了妻女的父亲;同一年,他的父亲用亲情绑架她的人生,将她许配给乔家独子,她的世界在那一年迅速倾倒,再也回不到十七岁前的平静。
一连串无力改变的命运让她彻底领悟到唯有拥有权力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成为自己的主人。她不愿像母亲懦弱地选择自杀来逃避一切,不让他人左右自己的方法,就是不断往上爬,只有拥有不可取代的能力,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外力箝制。
凭着这个信念,经过十年的辛苦努力,她终于坐上设定的目标,一手主导王氏企业的运作。
辛苦总算有了代价,在权势加持下,再也没有人能操纵她,这世界上只有她愿不愿意,她的家人再也不能冠冕堂皇地用「为家庭牺牲奉献」为由,随意将她的自由出卖。
这桩由长辈签下的商业联烟契约并没有法律效力,依她目前如日中天的权势,她可以轻易让它消失,但她并不想这么做。
「什么才是问题?」他从没听过比这还荒谬的笑话。
「我有我的打算。」她敛下眸,遮掩算计的眼神,平静的表情让人揣测不出意欲为何。
「我有权利知道你所谓的打算。」乔云阳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要求,他无法想像到头来逼婚的不是双方家长,而是他未曾谋面的「未婚妻」。
「我要小孩。」口气平淡到如问候天气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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