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和她开始品尝着那些纸袋中的金色面包,尽管简的眼神很忧郁,当然,这忧郁是已经死去的女孩子带给他的,而且,那个女孩最后的时光是和简度过的。女孩给简留下了忧郁,正是这忧郁感染着吴豆豆,她想让简快活起来,为了让简快活起来,她似乎已经原谅了简,而且对简的理解越来越深。
简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身体,此刻她闭上双眼,她知道在那个女孩最后的时光中,简的手一定也抚摸过了女孩的身体。女孩之所以想与简躺在那红宽床上,是因为女孩渴望着不死。
一个渴望着不死的女孩会怎样呢?每当这时,吴豆豆就会把那个女孩想成是自己,她假设着自己是那个扑进简的怀抱又已经患上了绝症的女孩子,不错,如果她是那个女孩子,她会渴望着一张床,在那个特殊的时刻,女孩之所以渴望着一长宽床是因为渴望着躺在大地之上,那湿润而温暖的大地,那生长着植物和盘绕着根须的大地。
于是,宽床来临了,简不得不把窄床移动,让那张宽床有自己的位置,而且是有一个舒服的,明快的,显赫的位置。当吴豆豆假设着自己是那个女孩时,她想着自己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简的身边。
她渴望拥抱、抚摸、热吻,所有即将离开人世的人所渴望和期待的,在那个女孩身上都具有,在假设是那个女孩的吴豆豆体内同样的上升着。所以,当简伸出双手抚摸着吴豆豆时,她一次又一次理解了简对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女孩子的那种爱是动人心弦的。
在此基础之上,她充分的理解了简,她似乎不再抵抗那张卧室中的宽床了。当那个下午,她和简回到卧室中的窄床上做爱时,她知道在宽床旁边,她是一个多么幸运的人儿呀,她可以延续生命,可以把自己完全地交给简。
在这样的时刻,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起绿波荡漾的泳池和刘季的那张宽床来。也许是简的世界充满了动人的谜,她想一层又一层地解开这个谜,也许是她和简的窄床上荡漾出的幸福使她暂时忘却了泳池、戒指和另一个男人。
她重新回到了简的怀抱,回到了那张窄床上,那么,难道她就可以轻易地退下那枚戒指吗?难道那个为她戴上戒指的男人会轻易地放她走吗?
车祸
一个下着细雨的春天的星期六,她终于朝着台阶的轿车走去,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刘季了,她寻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用来搪塞他,她正在准备考研究生,所以时间紧一些。他似乎很理解她,这次是她给他去了电话,她说她想见他一面,她想把有一件东西还给他。
她已经把戒指装进了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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