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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重要的机缘在于她被凯所抛弃了。这是命运之中的机缘,无论她怎样否定,她都不能否认一个事实:怀着热烈的激情,当她前往凯的老房子,想把自己青春的身体献给凯时,出现了一只木盆,它变成浴盆,为那个发烧的女孩提供了一次幸福和温暖的沐浴,而她的恋人凯从木盆中抱起了那个从火车上带回来的女孩,并把那个女孩放在了窄床上。
这个事实已有足够的理由让萧雨离开凯,怀着迷惘的失落和伤痛的女孩萧雨,很快就已经在母亲中年的婚纱中看到了一种不幸或幸福的佐证,然而她需要疗伤,她需要新生活。
机缘重新降临在她身边,她见到了牙科医生并走进了他的诊所,当她决定与牙科医生一起去看电影时,无论她承认不承认,她都是在试图忘记凯,她想用另一种方式忘记凯,因而她保持着旅途的记忆,保持着对牙科医生的信任,在上电影院之前,她回到了学校,因为上电影院也是约会,所以她洗了头发,披着肩上的散发着拧檬香波的长发,穿着她最喜欢穿的格子短裙,开始搭公交车去电影院。
她不拒绝他从电影院的黑暗中伸过来的手,这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的手移动过来,当然她的心跳动着,也许是为电影中热烈的爱欲镜头而跳动,也许是为牙科医生触摸到她手的这一瞬间而跳动。总之,她没有拒绝触摸和吻,当然,她拒绝了同牙科医生在诊所休息间的沙发上发生性关系。
她有无法说清的理性和障碍在包围着她,禁止她和牙科医生发生性生活,首先,她不喜欢那只长沙发,因为它放在诊所的休息间里,它缺乏隐秘性和温馨,与凯卧房中的那张旧式木床比起来,它缺乏情爱的诗意性,而且它就置放在牙科医生工作的地方,在她的意识深处,动人心弦的性生活应该发生在美妙的环境,比如电影中的那对情人,只有当他们彼此穿越了战争的岗哨和漫长的禁戒线之后,才寻找到了自由的世界,朝着山冈的起伏波动的青草地,他们赤身裸体地开始滚动,然后发生了性关系,这是最美妙无比的性生活。
而她呢,她问自己,为什么自己的世界中没有那样美妙的场景,当然,在她过去认为,凯的老房子是美妙的,她和凯睡过的那张窄床也是美妙的……然而永永远远也不会再产生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凯的那种热情了。
当然牙科医生很聪明,从那以后,他不再把萧雨带到牙科诊所的休息间去了,她再也用不着去面对那只毫无诗意的沙发了,而且每一次她与牙科医生约会时,牙科医生都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冲动过。她和牙科医生的约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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