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说道:“难道你就没有一个机会和他上床吗?他不过是一个男人,难道你就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体引诱他吗?”
韩林涛说话时身体没有压在她身上,这是在办公室,当她拎着箱子出现在办公室时,已到了星期一的早晨,她知道韩林涛一定在办公室等她。如果韩林涛说这些话时,身体压在她身体之上,那么她会以为韩林涛在开玩笑,她一直以来都把韩林涛的这类话当作玩笑,她从未把这些话当真,也从未感受过韩林涛声音中的嘲弄。
现在,她抬起头来,她感觉到这不是一般的玩笑,因为这是另一个时刻,当韩林涛的身体没有压在她身体之上时,她是清醒的,这清醒使她可以面对面地看着韩林涛的面孔,而不是闭上双眼,沉浸在性爱之中去。也许女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可以从男人的重压之下脱离开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刻,整座城市都沉浸在新的一天之中,明媚的阳光已经开始辉映这座城市。
夏冰冰刚刚同皮鞋商人结束了一个周末的度假时光。皮鞋商人与她在舞池中央手牵手跳舞,皮鞋商人在她眼前展现出了一幅旅途的画面。她这一生还没有真正地开始过旅行,尽管她的生命与旅馆有关系,她与男人的关系也正是从旅馆开始的。
然而真正的旅行还没开始,皮鞋商人在她眨动长睫毛时,已经在她眼前展现出了一幅图像:怀着无忧无虑的好心情出发,来到一条路上,看见了大海和雪山。
韩林涛突然又伸出手来拥抱了她一下说:“宝贝,你累了,失去这次机会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是吗?我知道皮鞋商人很喜欢你……你还有机会继续与皮鞋商人来往……”这次拥抱并不像从前那样热烈,却再一次使夏冰冰失去了清醒。
男人对女人的拥抱起到了一种奴役作用。夏冰冰在韩林涛的拥抱之中又重新回到了韩林涛的世界里,那些郊外的小径,明媚的阳光,新鲜的空气制造的乌托邦是短暂的,只有这个时刻才是真实的。
母亲突如其来的猝死在商店里,夏冰冰在母亲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又一本病历册时,才知道母亲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患上了心脏病。哭泣和痛苦之后必须举行葬礼,夏冰冰当然没有想到,母亲这么快就离开自己。
很久以前,父亲撒手人寰时,夏冰冰身边站着的男人是赖哥,而现在,夏冰冰的身边站着的男人是韩林涛。尽管她已经与韩林涛交往很长时间了,然而她却从未把韩林涛带去会见母亲大人,因为在母亲心目之中,只有赖哥是一个可以依附终身的男人。
夏冰冰站在母亲的遗体前,她决定去为母亲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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