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得让人惶惶不安,且随时有安危的顾忌。
惊骇之中,黛比突然触电般的开窍了。瞎子!她现在是个瞎子!
一个瞎了眼的人怎么会知道周围有什么人,又怎么会知道人家看不看得见她。
她笃定的想着,故意动作迟顿,爬着坐起,更故意浓浊的大大喘息。
「要命!瞎子当久了,一定得内伤!」
她自顾自的揉着膝盖,四下无人似的发泄怨愤。
「喂,你别走,过来帮帮我啊!」黛比双手在胸前交错乱挥,召唤已远走的「服务生」,当然她得不到回应。
她警戒尚未解除,又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足以令她当场暴毙的事。
左凌雾居然伸出五指,在她眼前快速的晃动。
他这滑头、无赖,竟然这么测试她!
黛比再怎么会演戏,也敌不过这一招,她差点惊慌得眼眸闪动,当然真正眼睛看不到的人是不会这样的。但她才不会笨到眼珠子跟着他的手转哩。
她扭动脖子,掩饰先前的战栗,青着脸骂道:「这人真没同情心,东西拿着就这么闷声不响走了,也不会来扶我,笨蛋。」
左凌雾收回手,放肆的在黛比面前摇头晃脑,像是同情又像是嘲谑,他半句话也没说,更没有扶起她。他径自站立起,转身走出舱房,像偷儿一样,精湛的技巧,他没把房门弄出声响关上。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黛比心里直发毛,但她没有片刻休息的时间,那包炸弹很可能随时会「碰!」地一响把这个舱房,甚至整条船炸成碎片。
她敏捷的爬起,仔细的去将大门以暗锁拴住,再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回「案发现场」。她猛咽口水,心跳像是几百吨黄色炸药同时在爆裂。
镇定、镇定!这事慌不得,她必须先想想,想想事情的始末。
黛比愈想将事情理清,就愈弄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郎」和他有什么过节,他要这么害他?她真想不懂、真想不懂。
为了保护她的「郎」不受伤害,也为了全船人的性命安危,她必须把那包炸弹取出来丢到海里。黛比被自己伟大的念头及使命感撼动。
她如果不慎引爆了炸弹,怎么办?她会是第一个遭殃,先给炸得粉身碎骨的。
在这么严肃的生死关头,黛比竟然想起昨晚的「郎」吻。
噢!她连打KISS的初级课程都还搞不太清楚呢?也还没弄懂天长地久的高级课程呢?更没把「郎」带回去香港示威呢?
不、不,她得重新考虑自己是否有必要那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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