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你心肠很美。”虽然他私下诋毁纪老师是个蠢女人,但是很抱歉,这绝对是事实。
“还有,他一点都不在乎你不会赚钱。”
“嗯,他还说他不变心哦!”是“尽量”不变。
“纪老师,你可别不认帐哦!他都说你是他的女朋友了。”
“对啦、对啦!贺兰先生真的是个很好的对象!”“是啊,纪老师,你就别再考虑了。”“快点把牛奶糖给fire掉嘛!”枪口一致对外,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牛乃堂还呆呆地排在长串的人龙之中,心里感叹来错了地方。全然不晓得自己已经被极欲巴结的三个小鬼头封杀出局,翻身无望——第九章
牛乃堂的家世背景算是小康,他若能脚踏实地的工作,人生应该不至于有太大的波折;麻烦的是,他有问题,而且是不小的问题。
症结在于他是个“赌性坚强”的男人。
赌的方式千百种,小至宾果游戏、捡红点,也有扑克游戏、麻将牌桌等类型,可惜牛乃堂并不能满足于这种仅只于牌面上的赌具,他迷恋于公开形式的赌博。
所谓公开形式的赌博,不外乎跟政府赌、跟国家赌,更甚者,和整个经济层面赌,赌的是股票和期货。
而为牛乃堂所钟情的,便是深不见底的股市——
他在股市投入自己仅有的资金,不仅如此,他还让他母亲向邻居好友招来为数不少的互助会,并将互助金全倾而出,不只用现金交易,连融资融券,他都敢做,买人大批各类股票。
当然,顶着股市新贵的虚幻头衔,他经常流连于酒家、PUB等容易泡美眉的地方夜夜笙歌,生活极其糜烂。
可惜时不我予,正逢景气低迷,所有股票有行无市,指数一路滑入谷底,即使投入再多资金也难以回天,这时牛乃堂遭遇到前所未有的重挫。
死会的会钱缴不出来,融资融券更面临催缴保证金、恐有断头危机的窘境,催讨互助金的邻居朋友几乎踏断了他家的门槛;他总是涎着笑拖延再三,且不停地接到银行催缴保证金的紧急通知,扰得他挖东墙补西墙,可说是无一日安宁。
当他与母亲镇日面对面唉声叹气、穷途未路之际,他想到了远房表妹纪绿缇——或者该说,属于纪绿缇的信托基金。
依稀记得,纪家表姨两夫妇发生意外后,在举行葬礼时,他曾听闻亲戚长辈之间的闲聊,言谈间恍若曾提到,表姨、表姨丈两夫妇为这个其貌不扬的表妹准备了信托基金,从小开始累积至成年,存了一笔为数不小的信托基金。
当时他还未沉迷于股市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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