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只好比体力,她相倍天天跑五千公尺的身体绝对不可能输给每天喝威士忌的男人。
不过,她忘了一点,此刻他们正在水上,她那些长跑训练一点用也没有,而且现实也很残忍的提醒她这一点。
蓦地,望远镜上的影像起了天大的变化,原本还悠悠哉哉哦酒的鲁维阴竟举起酒杯向她致意,彷佛早已知道他们埋伏多时。
天杀的这是怎么回事?路耕竹脸上条然升起的红晕就跟鲁维阴手上的调酒没两样,红得教他又是阵仰头大笑,跟三年前如出一辙。
难道这欠扁的毒枭早就知道他们的行动,甚至连部署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若真是如此的话,这次不上天堂都不行啦。
平整了一下思绪之后,路耕竹再次拿起望远镜,发现这并非出于自己的想象,鲁维阴那家伙真的在笑,而且目标正对准她——负责策画这次行动的小组长。
瞬间路耕竹的火气有如海啸般狂涌而起,血管中的每一滴鲜血都嚷着要报复!他真的知道,而且充分掌握住他们的举动。她必须掌握先机发动攻击,攻他个出其不备。
“Action!”已经濒临气炸边缘的路耕竹不假思索的对着麦克风大吼,尖锐的音波穿透水面的阻碍直达每一个角落,回响于广大的水域,充斥于寂静的夜。
按着,原本缓如停格的影像条地动如狡兔,以偌大的辐度开始旋转跳跃,跳出她的控制,也跳出她的想象。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她安排好的路线不应该出错,所调派好的人手更不该临阵脱逃。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原本该一字排开的菜鸟大队做鸟兽散,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竖立在水面上,现在她可说是孤立无援,成了活生生的箭靶。
“菜鸟,你还是没多大长进嘛!国际刑警组织没喂你奶水?”
一个低沉到令人气绝的调侃幽幽的介入她使用的频道,路耕竹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火大兼尴尬,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没想到他仍记得她,她还以为凭他地下皇子的身分,早忘记她这张平凡无奇的脸。
“谢谢你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