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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藏得这么用力,我向你保证我没有马克的癖好,我只喜欢女人,对你这种发育不良的小鬼没有任何兴趣。”事实上他对女人也很挑剔,长相不到水准的女人根本摸不到他的床。
不必如此强调她的发育不良吧,她也不过是晚熬了点,干嘛把她贬得一文不值?算了,就当是圣诞节的醒世文好了,只要不怀疑到她头上,就算把她说成伊索匹亚的难民也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洗澡。”她调调的说,对于自己已经二十五岁却没有性经验羞愧不已。她敢打赌他一定有好几打女人,搞不好十岁不到就破身。
“你最好学着习惯。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带你上亚罗港的妓院走走,那儿有全英国最好的按摩服务,保证爽死你。”他边说边去了一件衬衫给她,她立刻眼明手快的接住它。
“换上它,我不想我的船上有人得肺炎,你要是敢得的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他冷冷的擂下话之后便转身不再看她,她连忙捉住这个机会飞快的脱下湿洒的衣服,换上他给的衬衫。
“请问船长,我该睡哪儿?”她硬着头皮问。环视周遭的摆设,除了他身下那张大床外,只剩下巨大的书柜和占满三分之一空间的书桌,上头还摆着一大堆航海固及仪器,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
如果他回答跟他一起睡,那她该怎么办?不行!光想就令人兴奋了,更何况是付诸行动!她几乎能感觉他刺人的鼻息有一搭没一搭的喷在她脸上,刺激着她的末梢神经
“睡吊床。”既简单又明了的三个字打破她的幻想,残酷地提醒她的身分。
“吊床?”她茫然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所谓的吊床是否就是她曾在公园里见人躺过的玩意见。如果是的话,那不啻是一场噩梦。
“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玩意见,凡是跑船的人都知道这是用来做啥的。”他头也不回的用手指头指向摆在地面那一堆白色麻绳,教她看了差点流出泪水。
“我当然听过这玩意见,而且我还会用。”一想到她的下半辈子极可能必须与它为伍,路耕竹就高兴不起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床,长期睡在那上头不腰酸背痛才怪。
“那就好,因为我没打算帮你。”鲁大船长理所当然的说,路耕竹也只好理所当然的自立自强,想办法将吊床弄上位于角落的两支巨大铁杆。
显而易见的,上一任不幸的仁兄必定个头不低,再不然就是有飞天的冲动,把吊床挂得那么高,大概只有飞人乔登才构得到。惨了,她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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