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而是像最高级的象牙,散发出乳白的光滑,教人忍不住想偷摸一下。
这人是谁,干嘛跑来跟她说话?
路耕竹谨慎的观察他的动作,身为警察的直觉告诉她此人绝非善类。虽然他长得还算英俊,但她还是讨厌他。这种厌恶感是立即的,是不容怀疑的,她曾在总局里看过不少国际级罪犯的档案,资料显示有这类面孔的人一般乃属心狠手辣之辈,她还是小心为妙。
她故意不说话,闭起嘴来当哑巴。
“你不会说话吗?不可能吧?”亚瑟大失所望。如果他是一个哑巴,那么便会失去利用价值,唯一有用的地方只剩在床上。
她还是不说话,瞠大眼睛直视正朝他们走来的维阴斯,决定将状况交由他处理。
“我的小厮会不会说话轮不到你来管吧,雪尔夫。”维阴斯搁下女伴不管,穿过偌大的舞池朝他俩走来,一路上脚步轻盈,优雅得像只懒懒的黑豹,算计着前方的猎物。
“我一点都不知道你的兴趣变了,开始注意起发育不良的男孩来。”维阴斯再加一句,主动挑起战火。
“就跟你一样而已,鲁德尔。”亚瑟倒是镇静,见招拆招。“谁要你拥有这么迷人的小厮呢?哪一天你若是玩腻了,别忘了把他让给我,我可以出双倍价钱。”明显的侮辱使得在座的人全部倒抽一口气,这等于公开宣布维阴斯的癖好。
“恕难从命。我劝你自己出海去找一个,或许会比较有希望也说不定。”维阴斯立即反击,没注意到自己在无心之间透露出更多讯息。
“原来你的小厮是在海上找来的。”亚瑟终于逮到他的小尾巴,笑得好不得意。“我听说海盗中也有个姓鲁德尔的,你会不会刚好就是他?”他阴阴地睥睨,眼里喷出粹毒,等着维阴斯露馅儿。
“或许是哦。”维阴新懒洋洋地回答,微侧的面颊突然转向早就停格看热闹的与会人士,用最无辜的语气问所有人:“你们说有可能吗?过去两年我一直待在法国,这事众所皆知,不是吗?”
众人一致点头,就他们得到的讯息他的确一直待在法国没错。
“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维阴斯遗憾的说,决定见好就收,以免给对手制造进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