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的妇女便可了解她们心目中的偶像不过是一名海盗而已。
“在那之前你最好小心一点,我派出去的眼线告诉我维阴斯已经开始怀疑你,昨天他才刚拜访了一位过去的仆人,询问你当日在他家的活动情形。”可见维阴斯的警觉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低。
“该死!”乔治不禁咒骂,而后又露出一个无谓的笑容。今非昔比,他多得是解决维阴斯的办法,想捉他的辫子?下辈子吧。维阴斯既然这么想死,甚至等不到问绞,他就成全他!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解决他。”淡褐色的瞳孔中布满死亡的讯息,为维阴斯的前景再添变量。
※※※
她的身体越变越奇怪了,而且整日食欲不振,吃不下早餐又想吐。她怀疑自己怀孕了,但又不能证实,也不敢告诉维阴斯。他最近很忙,行踪飘忽不定,一个星期见不到他几次面。要不是每天晚上他一定回家睡在她身边,她必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又去疯了,毕竟这里是伦敦,是他的故乡,有他认识的朋友、熟悉的一切,虽然她对伦敦也同样熟悉,也有许多朋友,但那是在二十世纪,不是遥远的十七世纪。在这儿,她只是一只迷途的恙羊,找不到方向不说,连主人也整日不见人影,她又能向谁吐露思乡之苦?
在这令人沮丧的时刻,她竟然连可供依靠的肩膀也找不到。思及此,她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一滴、两滴……滴进铺满蕾丝的沙发里,也滴进大卫盈满关心的眼底。
“你怎么了,珍妮?为什么哭?”大卫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神色惊慌的看着一脸脆弱的路耕竹,忧心的问。
“大卫?”路耕竹眨眨眼,不敢相信她的眼睛。这不是大卫吗?她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他怎么会知道他们回到伦敦?
“真的是你吗,大卫?”她再次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真的是我。”大卫笑了,对她的改变不知该抱持何种想法。记忆中的珍妮是个朝气蓬勃的女孩,敢对着船长做鬼脸,敢持剑对付任何一个想指染她的男人。然而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影子,同样精巧的五官中包含了更多的脆弱,留长的发丝像是限制住她的柔情摧毁她的生气,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渴望。这是一个极度渴望爱情的女人,再也不是原来讲理的小厮。
事实上她也不需要讲理,因为她已拥有维阴斯全部的爱情。只是,心中还有负担的维阴斯放得下仇恨吗?恐怕他对她的爱还不足以让他拋弃过去、展望未来。而她又能忍耐多久,无法对等的爱往往是最残酷的伤害。
“大卫!”确定他不是幻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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