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却遭受到莫名的拒绝。
“我没有误会什么!”原来所有人皆不能信任,包括他的爱人。“我倒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告解方式,大卫,你的神告诉你应该用这种方式安慰信众吗?”
“维阴斯!”路耕竹倒抽一口气,对一个神职人员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最侮辱的说法。
“当然不。”大卫无视其侮辱,反倒露出一个神爱世人的眼光。“天主教导我可以用任何方式安慰信徒,只要对她有所帮助。”
“是吗?”维阴斯相当不以为然。“那么你应该看得出来此刻对珍妮最好的帮助就是滚蛋,她是我的人,你碰都不该碰!”虽然他们早已分开,而且只是互相扶持而已,但他就是不爽。
“如果你还当她是你的人,就应该多关心她。珍妮不是物品,也不是什么该死的小厮,你若还珍惜她的话,就不该忘记这一点,否则就放她自由,她可以拥有更好的生活方式,我也会尽全力帮忙。”
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当场用眼睛打起架来,冷厉的绿眼迎战温和的褐眸,谁也不让谁。维阴斯气愤的察觉到他竟无言以对,他对路耕竹的漠不关心使他失去应有的立场,唯一能保有她的方式只剩“枕边人”三个字。
“滚!”毫无立场的维阴斯一如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突来的状况地大吼,像个怕失去的孩子将他的界线标示得一清二楚。为何他生命里的每一件事物都必须像这样来来去去?为什么?
“我走了。”大卫无奈的对着路耕竹耳语。“需要帮忙的时候别忘了到圣路易修道院找我,知道吗?”
她点点头,眼中泛起不舍的泪水。
“我特地带了件礼服送你,就放在玄关的柜子边,你有空的时候可以试试看。”他又说。
路耕竹再度点点头,十分庆幸她有这么一位好朋友,连她至今尚未试过女装他也知道。
“保重。”
大卫高姚的身影就这么随他温和的语气消失在她眼前,路耕竹凝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你们像这样有多久了?”待大卫走后,维阴斯立即发飙。“你们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是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捉起她的左手猛摇,表情凶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也火了。他可以终日不在,却不许有人关心她。“在你的心中除了复仇之外可还容得下其它?你最近瞥正眼看过我吗?曾注意到我的存在吗?在你忙着找线索的同时是否还记得有人在家等你,为你担心、受怕,害怕哪一天抬回来的是一具尸体?”为何男人就是这么自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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