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霞,若不是在马上行动不便,她一定会立刻逃开跑得远远的躲起来。“哼!你光会笑我,自个儿还不是一样?”
“我?我又怎么了?”月盈不解的问。
玉馨将马骑到一处草坪,下马系好缰绳后与月盈一起席地而坐。
“盈姊姊,说出来你千万不要怪我多事哦!”玉馨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月盈是个急性子的人,最受不了人家打哑谜。“我不会怪你的,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玉馨鼓起勇气道:“你……你跟麒贝勒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虽然探人隐私是不道德的事,但对一向敬崇的盈姊姊,她还是忍不住要劝她。
“知道什么?”月盈有些不安的站了起来,望着刚融化不久的冰湖。
“看来盈姊姊还是把玉馨当外人。”她轻叹一声,有些伤心的道:“不过无论如何,玉馨还是把你当姊姊,因此有些话不得不说出来劝你。”她站起来望着眼前的大湖,体贴的想到月盈可能会有不愿予人见到的难堪神情。
“我知道要你守着昏睡不醒的翔贝勒委屈了点,也明白麒贝勒的英俊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