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走向深夜的雨。
直到他们远离可能的杀人现场,白亚胥回头,狠狠盯著她。「看见有人要杀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会喊一下提醒?」
杀不死的。
刹那间,林雪昭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这宏亮的、带点气急败坏的,在夜雨中的声音……
当视线往下移到他的手臂时,她再次感到晕眩阵阵。
血,沿著白亚胥手臂从袖口淌了出来,红色的血被雨飞快吞噬著,在地上晕开成一小红圈,然後淡开。
「别以为你昏倒在这儿,我会抱你回去。」白亚胥从口中进出这句话,因为她看起来马上要昏过去的样子。
林雪昭勉强凑近,拉拉他未受伤那只手臂的衣袖。
他的手,拿著她的蓝伞。
伞不用来挡雨,被他擒握著,就像她。
「你流血了,我们先到医院再回家。」她握过他手中的伞,为已经湿答答的两人遮雨。这么近的距离,近得她能嗅闻到白亚胥身上的酒味,奇异地她并不会感到厌恶或不安。
她很镇定,却又快昏倒了。
生平最怕的两件事——血和酒,今夜都让她碰著了。
第三章
凭著意志力,林雪昭终究没有昏倒。
由於白亚胥坚持不上医院,只想回家休息,百般无奈的林雪昭只得随他回到白家。虽然光彩地打了场胜仗,但白亚胥和她同样狼狈,浑身没有一处不湿透。
「我对处理伤口不是很在行。」林雪昭呐呐地开口。坐在大床上的她看起来显得苍白和脆弱,但仍故作坚定。
这是白亚胥的房间,她只进来过一次。
那次是白亚农要她进来找份文件,是为了在美国的白亚胥紧急要用的。最後文件她找到了,却也惹得逛完百货公司、提著大包小包回来的观月不高兴。观月是白亚胥的母亲,看见她在爱子的房间里,便把它大肆渲染得彷佛她是要偷白亚胥的东西。
「它看起来需要缝合。」她小心翼翼把他的手放在掌心上,鼓起勇气抬眸道。
「罗唆!既然它要缝合,那就缝吧。」白亚胥把身体抛向床,恣意的态度如同受伤的人不是他。
「小心,你的手还在流血……」林雪昭担心地喊。
随著白亚胥身体呈现的抛物线,她眼前更晕眩了。她真的快晕倒,可是她不能倒下。他现在需要她。
「喂,你才几岁,比我妈还像老妈子。」从搭计程车一路回到白家,再从白家小门进到他房间,直到现在,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受伤的手。
奇怪,他认识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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