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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良良的娘则恨透了他们傅家,要不是为了他爹,良良的爹还活着呢。
就这样两家吵一吵、闹一闹,良良的娘索性搬出城去,从此两家一刀两断,永不往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奶奶,奶奶就这么一个儿子。
更不能恨良良的爹,她爹可是她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
“唉!”他又叹了声,一切都是命。
“你怎么了?”怎么比她还愁眉苦脸的?
“我只是感叹……你娘的病!”还好他转得快。
她窝心地漾开笑靥,用力拍了拍她的“心肝宝贝”。
“有了这些,我娘的病很快就好起来的。”她满怀信心地说。
从小到大,娘吃的每一种药,她都能说得出名号来。
当然,她刚刚拿的那一些,也的确都是调理根基的好宝贝。
“来,我帮你看一看。”
两人就在“旁若无人”的情形之下,摊开布包检视药材。
傅杰—一帮她分类,他单单用两根手指头掂了掂,就知道药材的分量有多重。他轻易地就将药包成一帖一帖的,并且将分量不够好的剔到一边去。
“暧,这……”良良婉惜地看着那些药。
“这当归晒得不够干,你看到了没有?”他比较给她看。“这三年参跟五年参有很大的差别;东北参跟山东参差异可就大了。至于白参跟红参,你看看……”他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两个透着香仔的木盒比给她瞧。
她看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知道桌子底下还藏有两根人参?
“你看,是不是不一样?”他嗅了嗅、闻了闻,将它们放到她的手里让她也能比较比较。
她圆着眼捧着盒子。
“就拿你娘的哮喘来说吧!阿胶可以重一点,红参多加一些没关系,可是一定要五年参的,而且是东北长白山的才有效。肺连着心,红枣别忘了加进去,不但能润肺、甘口,更能提升效力,有强心的功用。”
“你……你……”她的嘴愈张愈大,都结巴了。“……你怎么知道这一些的?”
“啊——”坏了,他怎么露底儿了?
“说呀!”
见他神色怪异,她愈觉他有问题,更要他说了。
“我……我忘了告诉你,我爹也是哮喘病死的,我当然知道这些药了。你忘了,我表哥也是这儿的伙计?”幸好他爹已经“阿弥陀佛”了,否则他可就罪过了。
“对呀,我怎么忘了?”难怪他知道桌子底下还藏有人参,原来是他表哥告诉他的。“你表哥也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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