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门口,是我家老头背妳进屋,治疗妳的伤的,妳的四肢都灼伤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瑷玛垂下眼,不适的感觉慢慢消退了。
「姑娘,妳来自哪里?我看妳的衣着跟我们的不相同……妳怎么会受伤?」她想到就问,毫无顾忌。
姑娘?现在都公元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用这样的称呼吗?瑷玛乌黑的眼珠蹲了转。这儿的摆设陈旧,贫乏得可怜,她一个台北都会女子已经够穷了,没想到他们更惨!就连简单的家具用品也没看见。
好怪异!瑷玛越想越不对,身子碰触到冰冷的床,是石子床!
「大娘,这里不是外蒙古吗?我的其它伙伴呢?」她不懂,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她最后的记忆只停在她坐在机椅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层的那一刻止,其余皆是一片空白。
「外蒙古?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只发现妳一个人,没有其它人了。」光是她就快救不活了,拾到更多那还得了。
「那……这里是哪儿?」大娘的口音好奇特。
「长安的城郊。」
「长安?」她有没有听错?
「没错!妳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现在的长安已经不是叫长安了吧?大娘,妳说错了。」瑷玛纠正她。
「我哪有说错,本来就是长安啊!不过这儿是人烟稀少的荒郊,没有长安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