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穷追不舍,开始他们矢口否认,谴责媒体不尊重他们的隐私,后来呢?慢慢松了口,最后呢?孙红雷雨说,巩利益“是咱们中国的骄傲”,言下之意你们明白吧?小孙子的话巩利益听起来肯定受用,但我觉得恶心。当然他们那种恶心和我这种恶心,形式上有天壤之别,但本质上有什么差别?可惜木子美不是巩利益,没有男人那么不要脸地抬举我。呜呜呜!(大哭)
J:我认为你这是顾影自怜,你行为的下贱与漂亮和丑没有关系,请木子美女士给个说法。
木子美:这位男的是纯官方媒体的吧!我是顾影自怜,我不仅丑,还地位低下,只是一个四流杂志的五流编辑,所以我的罪名也特别多。如果我是让万民仰止的上层人物,说法就绝对不一样。民工和发廊的小姐调情叫“嫖娼”;延安有一对平民百姓夫妇在家里看了点三级片叫“传播色情”;作家张贤亮在法国逛妓院叫“体验生活”;我在媒体上看到那么多在高官在倒台以前乱搞我们女同胞,叫“工作接触”;前一段时间,小日本那些杂种,专门跑到珠海来玩弄女性,你们就不知道怎么命名,就暧昧、含混地叫做“买春”!春,多含蓄、多美的词啊!可是他掩盖的是民族仇恨和纠葛!我木子美是下流,是丢人现眼,但只和我能接受的男人做爱,谁买都不行,要是日本杂种碰到我,我要割了他们的JB,让他当太监!(大义凛然作一个斩的动作)(全场掌声)!!
K:木子美小姐,你扯远了,那些事情我们不感兴趣,我们只想谈木子美现象。我觉得刚才那些问题都太严肃,我问一个轻松一点的问题,你是不是准备出任某品牌避孕套的形象代言人?
木子美:谢谢;请问避孕套的广告允许发布吗?
L:刚才K先生是说假设,我也知道你的潜台词,如果有什么避孕套请你做形象代言人,你肯定当仁不让,而且那效果肯定倍儿棒。广告词我都给你想好了:“有了××套,随便搞,随便要,就像我木子美,不怕怀孕不起泡”。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自己做爱用避孕套吗?(全场安静)
M:这位先生真讨厌,木子美在日记里说的很清楚啊,我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