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手上的奶瓶再次失手摔下屋梁。
“你!你!你!”愤怒的四美语无伦次,手上挥舞着安全套,脸上淌着豆大的虚汗。“你竟敢偷窥我的隐私,”香莲不休不惭不慌不忙穿起真丝睡衣,一脸鄙视的盯着四美。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压抑多年的四美爆发了,心中的血液似海啸般拍打着血管。他似头受伤的乌龟,越起并不结实的身躯,两人扭打在一起。从卧室打到厨房,从客厅打到阳光室,从室内打到街上。一路上所向披靡,见神杀神,见鬼杀鬼,鸡飞狗跳。漫天的灰尘盖住了太阳,以至于汴梁的首席气象预报员纳闷:刚刚艳阳高照,怎么说变就变,难道仪器又坏了?
真在街上检查“四美”工作的居委会牛大妈,只看见远处滚来一堆黑云,挟着撕打声扑面而来,两只老腿吓得直哆颤。“不是说牛魔王给孙猴给灭了吗,怎么又出来了?看来历史书也靠不住,”牛大妈边立马调头狂奔,边吼着嗓门叫:“居民们,牛魔王回来了,大家快收衣服呀!!!”
街头买肉的王三真为生意的冷清而烦恼着了,听街坊说手无?鸡之力的四美,跟老婆打得正酣,傻得张大了嘴。要不怎么说王三是时代的弄潮儿了,仅过了0。1秒,王三一把掀翻案上的猪肉、猪心、猪腰、猪尾巴、猪脚爪、猪大肠,挥舞着剔骨刀,把案板捅了几百个窟窿:“乡亲们,快来买彩啊,香莲1赔0。01,四美1陪100。”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且说原朝中重臣包拯包大人,因生活作风问题,被贬到妇联当主任。天天看着案头上堆积的“妇女病防治500法”、“流动人口生育条例”、“关于生育指导站购买起重机的申请”,头大如斗,干脆带上小密白素贞上街溜达。
老包挟着白素贞逛得正欢,不由得来到城墙边。忽然只见眼前白光忽闪,一朵蘑菇云腾空而起。“哇塞!好大的烟火,”老包急忙摔开怀中的素贞,掏出带拍照功能的手机,咔嚓、咔嚓一顿猛拍。当他放下手中的手机时,才发现城墙已经垮了老大一截。老包气得哇哇大叫,额头上的月牙形不干胶又掉了下来,他眼疾手快蹭了点口水又贴了上去,手法与前日来汴梁表现魔术的大卫有的一拼。
老包踩着垮下来的破砖残瓦,扯开天上掉下来的衣服、菜叶、人体散件,一马当先冲上事发现场。“哎呀,这不是香莲参赞吗?你今天怎么坐飞机下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飞机这玩意不保险,莫坐,莫坐!”老包从砖堆里把香莲挖了出来,一双咸猪手在香莲身上掸灰。
委屈的香莲一头扑进老包的怀里,哭得面似梨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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