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个算什么。”
两人还在僵持中。
中国男人会很酷,如果……
中国男人会很酷,如果……
中国的男人会很酷,如果……
他愿意每两个礼拜理一次发,每天早上出门之前喷点摩丝,稍事梳理;
他愿意每半年去牙医那里洁一次牙,把多年的尼古丁和胺茶碱沉积岩开发出来;
他愿意扔掉那电镀技术不过关的领带卡;
他愿意扯掉缝在西装袖口的商标;
他愿意卸下别在腰间的手机,呼机,火机和钥匙;
他愿意多买一两条皮带;
他愿意把腋下的皮包换成手提公文箱或肩挎电脑包;
他愿意把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金链子换成几滴POLO或CK男用香水;
他愿意把抽烟的习惯改成嚼口香糖;
他愿意把牙签换成牙线;
他愿意把腰围的尺寸和胸围对调;
他愿意……
(画外音:行了!你丫有完没完?你以为你谁呀?找抽哪?)
他愿意减少国骂的出现频率。
(画外音:把他丫给轰出去!!!)
孔乙己——一个曾经的吉它手
孔乙己——一个曾经的吉它手
鲁镇琴行的格局,和别处没什么不同:都是进门一个曲尺形的玻璃柜台,柜里面无非是各种配件,效果器和教材。玩琴的人,有事没事都聚到这儿,每每花四五块钱,买本最新的流行曲谱——这是多年前的事,现在一本刘传也得十多块了,——随便找地儿呆着,互相的切磋下技术;倘若混的熟了;便可以拿把练习琴,或者单块效果器,弹上一会儿了,如果不吝惜钞票,那就能去排练场,但这些顾客,多是业余的愤青,技术上大抵没有这样的必要。只有穿马刺的大手,才踱进店面隔壁的专业排练场里,接上台子,很NB的爽琴。(马刺:尖头,有花纹的牛仔皮靴,通常饰有重重叠叠的金属链子,后跟处有带尖刺的齿轮,是重金属文化中的典型服饰,)(大手:我们对技术较好的职业吉它手的称呼)
我从毕业起便失业,在街口的六指琴行里当伙计,掌柜说技术太洼,怕接待不了各位大手,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业余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一天天的呆在这儿,新进的琴总是要想方设法摸上两把,又囊中羞涩买不起,要么就是赖着看国外的摇滚演唱会VCD,赶都赶不走。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调弦修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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