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用草纸做了个窝,正试安了家。
好累呀,我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了。听着窗外淅淅漓漓的雨声,昨天对我来说很可怕的洪水突然变的很有诗意起来。我不由的想起了一句啥诗,什么风雨声,花落的,反正很好,很温馨!就在我在半梦半醒,似睡非睡,朦朦胧胧,诗诗意意的时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闷雷,然后就是一阵叫鼠痛不欲生的味道直灌鼻孔。
找来找去,原来是帅哥在放屁,我的诗情画意立马飞到了爪哇岛去了。
星期一晴
我在帅哥床下安家几个月了,过的还不错。只是有的时侯受毒气的搔饶,但日子久了也无所谓了。谁叫我们老鼠的适应能力强呢!那几个学生似乎也混熟了,开始三三俩俩的打起牌喝起酒来。帅哥看的书也仍到了我的床前,叫啥《怎样让你看起来成熟》,我说还不如叫他看怎样让自己睡觉不大小屁失禁的书还实际些!
他们在打一种叫拖拉机的牌,打的面红耳赤的,矮个子直骂地包天不会配合,地包天说矮子在用屁股打牌,雀斑小子乐的只摇晃,麻杆在那里打烟大家抽。帅哥很潇洒的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进去,然后吐了一股烟柱出来,后来大家都点了烟在那里你吸着我喷着。室内都是烟雾,我的头又开始晕了起来,我恶心的直想吐,过了一会,我好了很多,觉的这烟味还可以。我捡了一个烟头吸了一口,很香。我看了看烟咀上面写着红塔山几个字。我又吸了几口,越吸越过瘾。这烟还不错,该明个我过年回家时,我也带几根回去,让那些乡吧佬的鼠兄鼠弟们也开荤,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光是一只会写日记的老鼠,我还是一只会抽烟的耗子。
星期六阴
今天我起的很晚,昨天他们打了一通宵的牌。我也学了不少,赶明个三缺一的时侯我也可以凑凑角。
我可知道他们三缺一的痛苦,一般是这样的场面,一个在反复的洗着手上的牌恨不的把牌洗烂似的,一个在窗外探着头象怡红院的老鸨一样逮着谁就嚷,不停的把熟的和不熟的甚至素昧平生的往里面拉。再一个则在利用现代化的通信工具在那里拉壮丁。“什么?在拉屎,叫他把屁股搽干净了洗了手再来,不不不,叫他不搽也可以,反正算他一个啊,你给我看着,别让那小子跑了!”而我在这个时侯则在大叫:三缺一,血直滴!今天他们没课,一个个抱头大睡的,打呼鲁的放屁的,好不热闹。他们睡了一天。无聊!
天一直灰蒙蒙的,搞的我的心情也不好,算了就写到这了。
星期三晴
最近比较烦,每天早上天没亮,学校的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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