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跟她后面蹭进卫生间,它不爱碰水,围浴缸旁边走两圈,屁股扭动,祁蔓趴浴缸旁,看几秒转头问黎言之:“言星那边我不去没事吧?”
“没事。”黎言之侧脸平静:“那边现在的订单不多。”
言星一直就是个不大的公司,若不是这次因为有荣天的股份被众人知道,只怕还是一直默默无闻,祁蔓想到这接着问:“她当初——为什么愿意接受你的计划?”
黎言之给她擦的动作微顿,这个她,肯定是唐韵,黎言之起初也不明白唐韵为什么会统一,如果唐韵真的想弄垮她,完全可以不给她资金,让她计划流产,这样她也彻底失去荣天,可后来何苏元的话让黎言之明白,唐韵要的不是她一无所有,她要的是让她拥有一切,却承受身边亲人一个一个离开的痛苦,坐拥一切,却无可奈何。
面对亲人的离开,眼睁睁,毫无还手之力,就如陶行明,就如何辞,就如黎穗。
祁蔓闻言心头挑起火,唐韵有多丧心病狂,她再清楚不过,可每次更多一点的了解,她对唐韵的恼恨就更多一点。
现在的唐韵早就不仅仅为了她丈夫和孩子,而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她变态的私欲。
黎言之帮祁蔓擦好后背,给她换了药,祁蔓问:“上次相王府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查了监控。”黎言之说:“出相王府后山就看不到了,现在警方都在那附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