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粘完花盆后却是唇角微勾,眼底隐带笑意地离开了书房,而自己却要在这里受此折磨,柳寻笙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他是真的伤心,别的植物都只会吸土里的水供自己使用,他却是哭得连叶片都沁出了些小水珠。
秦狰还不知道小牡丹都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他在下楼后将强力双面胶交给范阿姨,告诉她道:“范姨,你下次进书房再看见花盆乱动,就用这个把它粘起来。”
范阿姨听见秦狰这话眼睛都睁大了:“花、花盆会动?”
“是啊,就那盆昆山夜光,老是到处乱跑。”秦狰见范阿姨面露讶色,只当她是听见了些异样的动静却不知道为何,现在知道真相后有些震惊,不过也是,这种事谁听了都会觉得怪异惊讶的,“这卷胶布你先拿着,等会就会有快递员把新胶布送过来,你记得签收。”
“秦先生……这这……”范阿姨捏着胶布,表情苦涩。
以前书房不是只会飘出些诡异幽怨的戏曲歌声吗?怎么现在里头那鬼法力竟是越发强大,都能挪动花盆了?她去寺庙求的护身符一点用都没有啊。
可是她只是这里的阿姨,不是主人,她见秦狰遇上这种后依旧神色如常,不觉得害怕也不见恐惧,也不好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跟在秦狰身后,最后只能叮嘱道:“秦先生,您要小心啊。”
秦狰都已经走到门口了,以为范阿姨在嘱咐他路上小心,也没多想,点点头道:“我会的。”
范阿姨如今对书房是越发恐惧,恰好今天气温最高温也不过25度,还没到要给昆山夜光中途挪位的地步,秦狰走后,范阿姨也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拖了遍客厅的地后就赶紧离开了主别墅。
今天在路过书房时,她没听到戏曲声了,只有低哀婉转的呜咽自二楼书房敞开的窗户飘来。
在夏初温暖的阳光下,范阿姨愣是给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瞳孔骤然缩紧,反复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回了仆人的小别墅。
柳寻笙这一哭就是一整天,哭到秦狰下班回家担心自己身份曝光他才抽噎着停下,也还好柳寻笙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眼睛,不然哪撑得住这么个哭法?
而不哭后,柳寻笙就发现自己叶片上沁着些水珠,他从土里伸出一条根芽,拨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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