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镂空,和她那个又是缠花枝又是红宝石的手炉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察觉到虞妗惊异的目光,秦宴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没话找话说:“本王以为,能在娘娘跟前伺候的,应当是聪慧过人的,却连主子手炉冷去都不能发觉吗?”
银朱很委屈,出门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后娘娘一肚子火气,谁敢触那眉头,没见着那丞相大人都吃了闭门羹?
再委屈也得老老实实认罪,确是她的疏忽。
虞妗有些乐,确定今生与前世,秦宴始终是秦宴,没有换了瓤子。
憋着笑问道:“您这会儿来就是说这个的?”
秦宴手下微动,眼眸控制不住的落在冰面上,那完好无损的木匣上。
他本不想来,谁知看着她和蒋韶那副两两相望的德行,他便一股子心头火起,陈放刚走,他便没控制住脚,等他反应过来时,银朱已经行礼问安了。
秦宴喊冯宣:“将前些日子西域进贡来的八宝琉璃玉观音,呈上来。”
安安分分守在门口的冯宣,脸色一僵,哪有什么玉观音,王爷在说什么?
秦宴等得不耐烦了,眼风淬着凌冽寒气落在冯宣身上。
冯宣有些木讷,但他不傻,便说:“小的出门急了些,忘带了,王爷恕罪。”
秦宴欣慰于冯宣蠢了这么多年,终于聪明了这一回,绷着一张脸跟虞妗告罪:“底下人疏忽了,还望娘娘莫要气恼。”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什摆在虞妗面前:“此乃父皇御赐的血凤衔珠佩,娘娘若是不嫌弃,本王便将此物呈给娘娘,权当赔罪。”
虞妗觉得秦宴在把自己当傻子玩儿,衔珠佩可一分为二,一称血凤衔珠,一称金龙戏珠,乃是秦宴生母明贵妃所有,明贵妃去得早,这一双玉佩早落到秦宴手中了。
另一枚金龙戏珠在何处,应当不言而喻了。
虞妗上下打量着秦宴,看不出来,他这心思藏得当真是深沉。
秦宴被虞妗看得遍体生寒,匆匆留下一句:“娘娘若是不喜,便如同方才一般,扔掉便好,本王回头再将玉观音送来,”便落荒而逃。
看着秦宴远去的背影,虞妗抱着手炉的双手已经渐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