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错了。”
虞妗走不动脚步,便蹲下来,看着秦寰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哀家希望你能长成顶天立地的帝王,而不是荒yin无度的昏君。”
“你要知晓,告诉你这些奏疏是废本之人,她必定其心可诛,哀家,从未想过要害你。”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燕朝皇权,终归是姓秦,与哀家这个外姓人又有何干呢?”
虞妗一根根手指扒开秦寰得手:“罢了,兴许这些话在你听来,定然是在挑拨离间你与那人的关系,哀家不管了,养恩终究比不上生情。”
说罢,便不顾秦寰苦苦哀求,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离开长乐宫很远,又走到御花园,银朱抱着一大叠奏疏,跟在虞妗身后亦步亦趋,一边说:“您怎么不直接告诉圣上,齐太后别有所图。”
虞妗不答话,反而指了指一边还未结冰,烟气缭绕的温泉池子,冷声说:“扔了吧,抱着也不嫌累的慌。”
银朱早抱得手臂发酸,忙将那叠东西一股脑扔了下去。
虞妗看着翻涌下沉的奏疏,哪里还有方才痛心疾首得模样,脸上一派平和:“他是从齐太后肚皮里爬出来的,与哀家总归是隔了一层。”
“疑心深重,刚愎自用,心狠手辣,和齐漪遗传了个十成十,也难怪是她的种。”
“西宫那个能几句话便让他疑哀家,哀家亦能让他们狗咬狗。”
“拿哀家作筏子,哀家便让她尝尝被亲儿子反噬的滋味。”
银朱一笑:“也不知齐太后见着这份大礼,会作何感想。”
虞妗抬脚往桂宫走:“作何感想?她这儿子可比她下手狠辣。”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对秦寰手下留情了。
虞妗在长乐宫大发雷霆的消息,不过半日便传遍了整个燕宫,长乐宫伺候的内侍,在一夜之间全数横尸齐太后的长亭殿,一时间燕宫具是人心惶惶。
第十八章
长亭殿
太阳将将落下去,半个天空都是耀眼的霞光,燕宫内慢慢点起了灯笼。
庑廊下,一位身穿玉色襦裙,梳着髻的圆脸宫女,双手端着以红布遮挡的黑漆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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