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使劲咽下一口口水,抖着手将她的衣襟拉好。
“不过是一方白锦,如何会有那般大的威力?她这几年可收敛了许多,行事都在暗地里,怕是不会冒这般大风险的。”
虞妗眼角带笑,眸中却是一层浓厚的厌恶之色:“你不懂,不做亏心事又何必害怕鬼敲门呢?况且我这可不是鬼敲门,而是杀人刀。”
青黛捧着花梨木的匣子快步进来:“娘娘,摄政王殿下派人,将那日应承您的八宝琉璃玉观音送了来。”
他这都去北地小半旬了,仗都打一半了,这会子怎么冒出来个玉观音?还真有这玩意儿?虞妗来了兴趣,她还道是秦宴平白编造出来的,忙招手让青黛将东西送上来。
随着木匣缓缓打开,一抹奇异的幽光从中泄出,红绸布上,一尊慈眉善目的玉观音流光溢彩,额心一点红更是变幻多端,好似活了过来。
虞妗不由得啧啧称奇,西域盛产琉璃,这一尊只半臂长的玉观音所用的材质更是稀奇,入手便是一阵暖意,令人通体舒坦。
“秦宴藏了不少好东西啊,”虞妗摆弄着这一尊罕见的玉观音,一边说。
青黛接过话说道:“这也不出奇,殿下曾是最受宠的皇子,明贵妃的母族也是煊赫氏族,手里头能不有些好玩意儿吗。”
秦宴这一份礼正好送在了虞妗心坎上,只是这物件过于夺目,倒是不便摆在宫中,无法,只得恋恋不舍的让银朱收下去。
虞妗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来的是谁?”
“冯宣冯大人。”
“冯宣?”虞妗面露疑惑:“他不是和秦宴去了北地吗?”
青黛抿嘴轻笑:“说是与北地的斥候一道回来的,冯大人先一步进城,径直便入了宫。”
“这么说,他回头还得回北地去?”虞妗凤目微闪。
忙站起身喊银朱,顺便将她的白狐披风,和那日在御花园用的日那个缠花枝的银手炉拿出来,又问青黛:“他可走了?”
“还未,我担心娘娘尚有吩咐,留了冯大人在偏殿饮茶,”青黛摇摇头,听着虞妗吩咐的东西,皱眉问道:“娘娘可是要出去?”
虞妗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一面吩咐青黛去拿她多宝阁上的紫檀木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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