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点点头,她也不过是想让齐豫之吃点苦头,让他明白倚老卖老不是回回都能有效罢了,若是闹出人命来,她这个太后怕也落不到好名声。
银朱见她还有些睡意,便上前来将她安置歇下:“这会儿还早,娘娘再躺会儿吧。”
虞妗阖眼前再看了一眼窗外,听着外头的瓢泼大雨声,吩咐道:“这大雨也不知何时会停,天湿路滑的,后日又是冬至,传我口谕,今儿就不上早朝了,将旬假提前一日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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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承恩公齐豫之在神武门前求见太后不得,长跪不起以致昏阙一事,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随着虞妗不必早朝的口谕一块,飞进了文武百官的耳朵里。
齐家虽算不得世家之首,却好歹也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宫里的齐太后怎么说都是天子的生母,便是权力比不得东宫的虞太后,也是跺一跺脚便撼山动地的人。
而虞太后这般不给齐家面子,宫里的齐太后竟一点动静也无,这如何不让世家众人人心惶惶,纷纷使唤自家夫人姑娘前去承恩公府以示慰问,试图能打听些什么出来。
谁知他们扎堆的往承恩公府跑,齐家人却一问三不知,主事的承恩公夫人也不见踪影,出来待客的世子夫人也装聋作哑,半点消息也打听不出。
脑袋灵光的,轻而易举便联想到昨日,虞太后跟前的女官接连去了誉国公府以及承恩公府,随即承恩公齐豫之和誉国公虞德庸一前一后进宫求见虞太后而不得。
最终虞德庸当即折返,而齐豫之长跪不起,才落得如今的局面。
这誉国公府和承恩公府可是连襟,又同是这两家出事,是以不少世家夫人转战誉国公府,明里暗里的要打听其中之隐秘。
可意图谋害太后这等要命的大事,又有何人敢直言,世子夫人白氏便是再怨陈氏拎不清,如今这个境况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在公爹虞德庸的授意下,意有所指的提了一句,承恩公府与虞妗结怨已久。
此话一出,难免引起众人天花乱坠的遐想,要知道誉国公家的那位虞太后,可是从天而降抢了当年那位盛宠一时的齐皇贵妃的正宫之位。
这两人的恩怨由来已久,也是人尽皆知,断不可能因为此事将齐豫之这等三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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