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和殿上,以死明志。
这些都不算什么,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前不久才被秦宴打得退守王庭毫无还手之力的呼揭,在秦宴一朝被囚之时,竟然揭竿而起,如同狼犬之势反扑。
朝堂分化,忠臣受辱,后宫混乱,边疆受胁,一桩桩一件件压得秦寰几乎要喘不过气,他再有几多心思,也不过是个将将八岁的孩子罢了。
秦寰一人跌跌撞撞,红着眼眶闯进了虞妗的寝宫,他来时正巧赶上晚膳。
虞妗偷得半月闲适,朝堂上的种种不代表她不曾听闻,甚至呼揭诈尸再起一事,她比秦寰还要早些知道。
看他来便知所为何,却又故作不知,与他随意话家常:“怎么只皇上一人来?李钦呢?可用过膳了?”
秦寰一时有些踌躇,他带着满腔委屈奔走,难免有些狼狈,看了看虞妗,又看了看周边零星伺候的人,半饷说不出话来。
宫中生变,银朱不顾阻拦执意回到虞妗身边伺候。
青黛端了水来伺候他净手,银朱替他寻来干净的蒲团,又摆上碗筷,二人行进间半点声响也无,尽显极佳的教养。
秦寰默不作声的盘腿坐下,御膳房又不曾开伙,他也有一日不曾进食,此时嗅着饭香腹中饥饿更甚。
他素来知晓,这个仅仅长他十岁的养母不爱奢靡,几案上不过摆着家常几道小菜,边上伺候的也只青黛银朱二人,与齐漪行至何处都前呼后拥的排场相比,甚至有些上不得台面。
偏偏这般场景,却能令他意外的安心。
“怎么不吃?”虞妗见秦寰久久不动筷,问道:“哀家这儿的菜色不合皇上的胃口?”
说罢便喊银朱:“让御膳房照着皇上平日爱用的膳食,在做一份送来。”
秦寰这才如梦初醒,忙制止道:“不必如此麻烦,朕不过是有些许烦心事陷入思虑罢了,母后此处的膳食,素来最得朕心。”一面说,一面拿起玉箸伸手夹菜。
虞妗冷眼看他胡编乱造,想求人又不愿拉下面子,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况且秦寰的性子随齐漪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是个爱奢之人,一顿膳食往往足有一百一十八道菜,哪是能吃这等粗茶淡饭的?
果然,秦寰因腹中饥饿强吃了几口,略有饱腹感便停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