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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吃了亏吧?”
话音刚落,秦寰忍下去的泪意再次涌了上来,这大半个月来,从不曾有人问他,是不是受了委屈,就连他的生母,成日里想的念的都是她的荣华富贵,口口声声扳倒虞妗,做大燕唯一的皇太后,没有人关心他,苦不苦,累不累,饿不饿,只有她。
秦寰这才像个真正的孩子一般,啕哭出声,抽噎着将这半月来的事说给虞妗听。
说得极尽可怜,孤苦无依,本以为虞妗会如从前一般为他出头,谁知却得一声讽笑。
虞妗看着秦寰这张俏似齐漪的脸,一些陈年旧事便纷纷浮上脑海,面上却不显,只轻声说:“皇上若与哀家说一声,不需哀家再替你cao心朝政,哀家又岂是那等霸权之人?”
“皇上算计哀家便罢了,你为何要算计摄政王?他是你皇叔,他是大燕的顶梁柱,他不止能镇边关,更能镇朝堂。”
“若他在,即便你与蒋韶那头狼犬合作,也不至于蒋家独大,惹朝堂大乱,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皇上且想一想,他在时,蒋韶可曾如此嚣张?”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对相爷描述过多,以至于衍生了好多好多邪/教!
宴狗子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以正视听!
晚点还有一章,也可能没有,看我困不困,不困我就写,困我就明天写,略略略。
第三十二章
虞妗的话恍如一记闷棍, 打得秦寰晕头转向,却无比清醒。
确实如此,单单不算秦宴在与否, 便是他出征的日子里, 朝堂有虞妗坐镇, 也不曾出过逼死忠良的丑事,蒋韶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中的。
“皇上再想一想,蒋韶以一己之力撼动朝堂, 逼摄政王放权, 逼梅吉触柱而亡, 他的话可比皇命还要好使些,”虞妗不遗余力的在背后捅蒋韶刀子。
他能三言两语煽动秦寰,耍一箭双雕之计, 她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在暗处埋下一击致命的利刃。
秦寰久久不语, 虞妗也不催他, 该说得她已经说完, 该做的她也已经尽力而为,秦寰要怎么想, 怎么做已经不是她能够掌控的, 只要能放秦宴出来, 蒋韶就蹦跶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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