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这个赵蒋氏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身上穿着诰命的翟衣,不落人口实,手腕上却明晃晃的系着白布带,这是因昨日那封奏折,气得来寻她晦气了。
虞妗兴致勃勃的想。
倘若自己因这个计较,还会落人口舌,这赵蒋氏恶心人的一套修得当真是好。
“夫人多虑了,哀家向来不计较这些的。”
听着虞妗半软不硬的话,赵蒋氏笑得越发和蔼,眼里的凶光却几乎藏都藏不住。
她从前确实看不上虞妗,她不明白区区一个小丫头,怎么就有本事把她那兰芝玉树的弟弟迷得这般神志不清,在她眼里,虞妗便如同勾搭她丈夫害得她丈夫死于“马上风”的勾栏女子一般,不知检点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几乎她所能想象的,辱骂旁人的词汇,她当初恨不得这般骂那些放浪形骸的女子,如今这些都恨不得骂给虞妗。
倘若……,倘若她不是太后,自己定然有百般手段让她死得悄无声息,也省得她那傻弟弟念想。
赵蒋氏本也不这般恨她,左右不过是个玩物,等蒋韶玩腻了便会乖乖回家成亲生子,可这毒妇千不该万不该,与摄政王勾搭成jian,转身与蒋韶做对,谋了轩儿的性命!
她该死!
所以她替蒋韶接了高阳王的橄榄枝,目的只有一个,事成之后,将虞妗交给她处置。
赵蒋氏几乎已经想象到大仇得报时的场景,那般的快感让她藏在袖笼中的手忍不住紧握成拳,激动得满身颤抖起来。
她身旁的一位夫人率先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的问道:“夫人可无碍?”
虞妗耳尖,听了个正着,故作关切般问道:“可是身子有些不妥?”
赵蒋氏只抱歉的笑了笑,说道:“年轻时落下的老毛病了,不碍事。”
“看来赵夫人还真是与宫中格格不入呢。”
令虞妗没想到的是,这话竟然出自福宜之口,朝她惊讶的看了一眼。
福宜一声“赵夫人”,喊得赵蒋氏脸色发白。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敢称她为“赵夫人”了,在蒋家,族人称她“姑奶奶”,出了蒋家,最多称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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