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见状快步给她斟了杯茶:“娘娘午膳也不曾用,这会儿可有些饿了?奴婢去吩咐摆膳吧。”
虞妗点头,见银朱推开门出去,才抖着手把在自己的手腕上。
半响,猛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虞妗愤而捶床。
*
用罢晚膳后,夜已经深了,各宫悠悠的点燃了灯笼,太和殿那头的喧嚣声在桂宫也隐约可闻。
虞妗在沐浴,青黛和银朱捧着衣衫在外头候着。
银朱满脸苦恼的嘀咕着:“娘娘这几日怎么瞧着没什么精神,方才的晚膳也只用了几口,青黛,你说娘娘是不是病了?”
比起银朱什么也不知道,险些目睹一切的青黛更是忧心忡忡,这几日虞妗的状况她一一看在眼里,怕就是怕……
叹了口气,示意银朱闭口莫提。
虞妗将自己整个人浸在水中,脑海中思绪纷飞,想着想着竟缓缓睡了过去。
眼看着整个人要没进水中,岸边如同鬼魅般闪现出一抹人影,长臂入水,将虞妗捞了起来。
虞妗陡然惊醒,猛地呛了几口水,看清来人后,忙不迭的把自己往水中浸:“你怎么进来的!”
来人一身玄色蟒袍,带着清清浅浅的酒香,和着雪山银针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秦宴又是谁。
“我明日便要出征,来看看你。”
虞妗又羞又怒:“你挑这个时候来看我?”
秦宴宽大的袖袍全部浸湿,湿漉漉的搭在手臂上,滴滴答答的淌着水,瞧着有些狼狈,眼睛却亮得吓人,一眨不眨的看着虞妗:“想来,就来了,来时才知你在沐浴,没控制住。”
虞妗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快跳了一下,渐渐越跳越快,犹如擂鼓。
耳畔轰鸣,虞妗觉得自己的心跳声秦宴肯定听见了,有些无措的拨弄着水花,一双藕臂若隐若现。
本是无意的举动,却不知落在一个血气方刚,孤寡二十五载,才开了荤,且开荤对象就在眼前的男子眼里,便成了裸裸的诱惑。
“别动,”秦宴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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