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知痛一般,看着那团火焰,在自己掌心中燃烧,最后熄灭。
陈放听他正轻声说着什么。
“你杀我一个儿子,我不计较,便寻机会还我一个吧,如此……才公平呢。”
陈方越听越发胆战心惊,却不敢多言,正想着告退,却听蒋韶又问。
“让你去查的东西查得怎么样了?”
陈放说:“并无头绪,嘉顺十九年生过一场巫蛊之乱,宫内死伤无数,好些宫女内侍都死的死出宫的出宫,一时难以查验。”
“不急,慢慢查,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
虞妗的确没得几日消停,复朝不久,便有朝臣提起蒋韶。
直言其劳苦功高,不应犯一点小错,便抹杀他多年为大燕的建树。
此话一出,便有太半的朝臣出列,要秦寰请蒋韶还朝。
虞妗并未上朝,一是她早已料到朝堂上如今的局面,不想掺和这趟浑水,二是,她确实染上了风寒。
秦寰来找她时,虞妗正窝在榻上,一声接着一声的打喷嚏,小脸红彤彤的,额头上还放着青黛洗来的冷帕子,像是病重的样子。
“母后风寒可好些了?”秦寰凑在虞妗的床头,满脸忧愁。
虞妗看着他担忧的脸,忍不住想,秦寰到底是怕她一死,便无人能帮他压制蒋韶和秦宴,还是真的担心她?
她真的控制不住会如此想,因为她上辈子对秦寰可谓是掏心掏肺,最后却落得被他一杯酒毒杀的下场,不可能不心寒。
若他如今的担心确是真心实意,那皇权,当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转心移性的好东西。
那她这辈子又如何保证,秦宴登基以后,不会如他一般,卸磨杀驴?
皇权呐,真是个好东西。
虞妗忍住咳,让他退开些,省得他也病倒:“哀家倒还好,不过是风寒罢了,皇上来是为何?”
秦寰笑了笑,难掩尴尬,支支吾吾的说:“并不为何,只是来于母后请安罢了,您这也病了好些时候了,想来是药效不到位,不如换个太医试试吧?”
银朱恰好引着姜眠秋进来,秦寰这话一字不落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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