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朱一脑门子官司,倘若摄政王在此处,恐怕要生生气死,他这人还只是失踪,太后娘娘便想着垂帘听政了,若他真是死了,那还得了……
虞妗不知银朱心里的天马行空,半响忧心忡忡道:“照这般看来,京中的流言必定是秦震放出去的,王瑾瑜不愧是王瑾瑜,宋嘉钰前脚用流言逼得秦昭名声扫地,王瑾瑜后脚便用同样的法子逼我们不得不承认秦宴中箭失踪的事实。”
银朱不明白:“可是您今日在朝会上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摄政王如今正好好的在军中,总不至于有人千里迢迢跑去北地看个究竟吧?”
“一面之词,又有谁会信呢,况且军中鱼龙混杂,谁也不知道里头谁是谁的人,”虞妗苦笑连连:“谣言止于智者,却最忌讳强行镇压,越不让人议论之事,越会有人议论纷纷,偏偏,强行镇压才能暂时稳定人心,等他们回过味来,怕是会引起更大的反扑。”
说罢,也不等银朱多问,转而拉着她的手温声说:“不如我给你和二哥赐婚吧?我看他三天两头往宫里跑,猴急得不行,怕是要等不及了,”这样银朱便能早日出宫待嫁,假如一旦东窗事发,也能安然无虞。
银朱顿时烧红了脸,支吾着说:“谁……谁要嫁给他了……”
虞妗有意逗她:“啊?原来不是我二哥等不及了,是银朱等不及了呀?”
听着虞妗的话,银朱的脸红得越发厉害,一跺脚竟羞愤着跑远了。
看着她活泼的身影,虞妗笑了笑,转而向远远守在门边默不作声的青黛招了招手。
“娘娘,”青黛慢吞吞的走过来。
虞妗笑着问她:“你瞧银朱都快嫁人了,你还年长她两岁。家中可有安排了?亦或是心有所属?若都没有,你要不嫌我多事儿,我便给你瞧个好的,回头给你和银朱一道指婚。”
“娘娘……”听着虞妗的话,青黛渐渐红了眼眶,扯着她的裙角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娘娘,奴婢不走,奴婢谁都不嫁,哪儿都不去,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
虞妗一惊,忙要把她拉起来,却怎么也扯不动,只得捧着她的脸给她抹泪:“好端端的哭什么?我可没赶你们走,不过是你们年岁也到了,是时候该放出去成亲罢了。”
青黛抱着虞妗的小腿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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