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有孕,再着急也不能分了容持正的宠。
乔贵君使出了老招数,他把身边的西市奴,给了皇帝。
一下就给了俩。
子期领着两个西市奴来时,皇帝正与容持正用午膳,她听完,看向容持正。
容持正垂眼,低声道:“皇上看我做什么,又不是贵君送我的。”
“朕还挺喜欢你们为朕吃醋。”皇帝高兴极了,转头看了一眼,盯着那个皮肤稍白的多看了会儿。
“都叫什么?”
子期就先指着白的那个说:“这个是夜月,那个叫霜白。”
皇上:“哈哈哈……是乔将军取的名吧?”
两个西市奴应声说是。
声音也不难听,就是别别扭扭,官话还不是很顺。
子期问:“陛下给两位宫侍安排到哪里?”
皇上说:“甘泉宫吧,恭伴懂规矩,让他带着。”
晚上,皇上翻了夜月的牌子。
她起初只是图新鲜,可那西市奴竟出乎意料的快活。官话说不顺,断断续续叫的时候,也没半点矜持,紧紧扒着她的背,就是浓密的黑发不柔顺,铺满枕也硬邦邦的,抓在手中,触感不是很合心意。
这种刺激和新鲜令皇帝念念不忘,皇帝自我冷静了几日,等不及,把霜白的牌子也翻了。
霜白更野一些,比夜月还要狂荡。皇帝找到了驯服野马的那种刺激感,一夜驰骋,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跨马纵横沙场的豪情。
乔贵君没想到自己送的人,送飞了皇帝的心。他去了趟西宫,与顺昭君说了。
皇帝下朝后,就被顺昭君训斥了一番。
只要挨训,皇帝就会想起容持正。
似乎他能让自己安定些。
于是,那天,皇帝歇在了瑶华宫,身心放松,抱着容持正甜甜蜜蜜睡了一觉。
醒来后,她无比清醒道:“嗯,还是你这里像个家。”
野马,偶尔换换口味,玩玩就是。
乔贵君月份大后精力不足,六宫事务,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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