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任雪为副河台, 留任察看。
秋汛时期, 乾州堤坝决口,张秀欲调兵两万增援镇压, 当地驻兵不应。任雪出面,士兵百姓纷纷响应, 官府上下一心, 疏河道,固堤坝,恢复漕运。
张秀吃了瘪,连夜飞书华京,向四皇女告状,添油加醋说了任雪已有“称帝”之心,百姓还要在河道边给她立祠。
任雪是七皇女新迎的侧君父族家的远方亲,四皇女思索一夜,早朝前入宫面圣, 将张秀的来信呈给了皇帝。
皇帝头疼了一夜,这会儿,容贵君正为她穿衣。
四皇女说的话,容贵君听得认真,听罢还震惊道:“好生胆大的贼子……”
皇帝不咸不淡说了句:“你闭嘴。”
她接过信,也不看,只问四皇女:“祐儿,你什么主张。”
四皇女心里没底了,但人已在这里,话也说了出去,不能不答。她斟酌着,说了要治任雪的罪。
“何罪?你说说看。”
四皇女想了想,不敢说重,迂回着答:“儿臣想,任雪应当不敢有反逆之心,但蔑视皇庭,私自调兵这事,不可不……”
皇上穿好衣服,直接越过她走了。
四皇女当场惊愣住,容贵君也愣了好一会儿,问道:“你可是说错什么话了?”
四皇女想了许久,忽然心中一震,问容贵君:“君父,七妹这几日可曾来见过皇上?”
容贵君说:“倒不是她来,这几日都是皇上召她,两人在书房说话能说好久……”
四皇女如遭雷劈。
是吗?母皇已经找小七谈过多次了吗?可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四皇女心凉了一截,又不甘心,抬头问道:
“君父,七妹人呢?”
“这我不知。”容贵君摇头,他扶起四皇女,末了,也只是出言安慰道,“若是惹皇上生气了,你就哄一哄。她今日心情不太好,昨晚因着河患的事,头疼了一夜……”
早朝时,四皇女神色恍惚。
回过神,才听到皇帝开口,提拔了几个御史台的监察御史,四皇女细听了,惊觉到这些人正在乾州附近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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