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回沙发上坐着。
月月上前几步,刚刚好地挡住他去路。
他低头看了眼,发现她连鞋袜都没穿,赤脚站在地上。
连日涂药,保暖得当,冻疮消下去许多,皮肤也露出原本的白皙。
看起来像一个脆弱的瓷器,脚踝纤细得可怜。
“大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聂燃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我冷淡?”
“对呀,我比jiejie差在哪儿吗?为什么你天天看着她,却不肯多看我一眼呢?”
他恶心到笑不起来。
“你在饭馆当杂役,真是埋没了天赋。”
月月一点也不介意他的话里有话,往前走了两步,轻轻拉住他袖子。
“大哥哥,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是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你呢。”
聂燃已经懒得搭理她,“是么。”
“你这么高大、英俊、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呀,难道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你是女人么?”
月月一怔,随即笑得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