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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认出她,也很尴尬,清清嗓子道:“我退休很多年了,有空的时候,就会出来接几个单子。”
上门看病的服务费可不低,宁莘莘很能理解他的做法,没多问,将他迎进来。
专家看见沙发上被五花大绑的宛月的脸,皱起眉,“这位是……”
“啊,他是我的表弟。”
她把他拉到角落,小声说:“从小父母就拿他当女孩养,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现在对自己的性别非常厌恶,拒绝承认是男性,但是也不肯当女性。”
专家沉吟,“这种情况,恐怕你找心理咨询师比较合适。”
“可他还伴随另一些行为。”
“什么行为?”
“比如……”宁莘莘说:“很喜欢剥下动物的皮。”
专家闻言抬起眼帘,她真诚地看着他。
“拜托了,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我无所谓他以后当男人还是女人,只希望他能得到正常人的生活。”
“上次你说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嗯,怎么了?”
“要不考虑把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或者其他活着的亲人,带来做个基因检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