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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继续守在门口,另一位跑一趟俞府。
“你,去做什么?”
深知以谢瑾白的身手,若是有心擅自离府,门口的几个禁军根本看守不住。
身为禁军都指挥使,自天子亲自下令对少傅府严加看管,余琢便一直暗中密切留意少傅府的动向,只等着抓住谢瑾白的辫子,好到天子面前参他一本。
眼见其中一名禁军守卫,擅离职守,余琢从暗处现身,将人叫住。那军卒先是吓了一跳,见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赶忙下跪行礼,更是不敢有所隐瞒,将谢瑾白委托他转交书信一五一十交代了。
余琢眉眼冷沉,“转交给唐大人的书信?”
“回禀都指挥使,谢少傅是这般交代的。”
“信呢?”
军卒从怀中,取出谢瑾白托他转交的信,恭敬地递呈给余琢。
余琢伸手,将信接过,“这封信就交由我吧,回头我拿去给唐大人。”
军卒自是不会有异议,“是。”